戚枕檀这才停止赖皮,抬起头深深地与他对视,宠溺地喊:“……甜心。”
两人默契又无声地交换了一个浅吻。
喻??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整理好他散乱的领带和西装,特意多看了他的下身好几眼,戚枕檀这个满嘴骚话的衣冠禽兽,刚才?H人?H得那么猛,西裤上却没沾到一星半点的污秽痕迹。喻??这样想着,又气又羞,只听戚枕檀拉开裤链往内裤瞧了瞧说:“啊……看来得换,上面沾的全是宝贝喷出的骚水。”
“胡说!”喻??立即臊得脖子烧红。
“不信你摸摸,好湿的。”戚枕檀无辜地眨眼,拉起他的手往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摸去。
这个人精,别以为他拿他没法。喻??知道戚枕檀吃定自己口头上没胜算,漂亮的眼角一挑。
骄傲聪明的小孔雀摇起他光鲜亮丽的尾巴,哼了一声说:“就这样湿着不好?反正戚总的肉棒也想着喻某的骚水,到时候在宴会上硬了,让大家都来看戚总的笑话。”说着就伸手揉了一把,眼里露出一丝得逞的调笑。
戚枕檀被他的言行弄得倒吸一口凉气。
……妈的,妖精。
“看笑话就看笑话吧,老公回来后还要继续?H得宝贝又哭又叫,屁眼张着流骚水。”
第8章 不酣宴(2)
所谓小别胜新婚,戚枕檀撒娇闹着和喻??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肯走,目送穿戴好的爱人别扭着走路姿势消失在车库大门,戚枕檀眸间温情脉脉,表情这才稍微认真起来,掐点一路驱车狂飙,轮胎摩擦减速带时窜出的尖声震得电线杆上的飞鸟扑腾翅膀直冲云霄。
他嘴角挂着一贯懒散的笑意,看上去漫不经心,也无懈可击。在休息室里接过特助递来的干净礼服,他就招呼人出去等候,关上门脱掉裤子低头往胯间看了一眼,摸得湿漉漉的一片。
的确是从他夫人的骚穴里流出的淫水,滑溜溜的。
戚枕檀勾唇,内裤说不换就是不换,感觉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嘴里无奈又宠溺地低喃了一句“宝贝真会折磨我”,就乐颠颠地把白色的礼服西裤穿上了。
换下来的白衬衫被随手抛到软沙发上,在灯光照耀下显出“斑斑劣迹”,全是两人在Rcey洗手间里玩儿得喷出的干涸了的精液。床笫之私怎么能让外人瞧见,戚枕檀为此特意跑了趟车库,回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右耳的耳钉和他手上的戒指相映成趣,生辉熠熠,分外招摇。
永达老爷子八十大寿办得盛大隆重,请的全是来往密切的金融界和商界的精英巨头。戚枕檀在这里头年纪稍小,算作晚辈,端着价值连城的厚礼恭恭敬敬地向老爷子祝寿,嘴圆溜得像抹了蜜,逗得精神矍铄的老爷子朗声大笑,赞不绝口。
寿宴是明面上的看头,像这样的聚会,人脉的笼络才是潜伏的中心。戚枕檀眉眼弯起,席间顶着头做了挑染的鸦色碎发慢悠悠地端酒细品,不用他动一动脚,很快就有人自发上前同他打交道。四面八方有衣香鬓影朝他秋波暗送,他故意在说话间抬了抬手,露出指间素雅的男戒,很快,那些炽热的眼神如潮水般失望地退去。
“……老公,你要不要……吃点这个呀?”身后响起一道温柔绵软的男声。
紧随其后的是含笑低沉的磁性嗓音:“小馋猫。宝贝儿想吃就吃,拿我做什么挡箭牌,嗯?”
“我……我才没有……”显然是被戳中小心思,有些害羞了。
戚枕檀愣了愣,果不其然一转头就看到了绒城的钢铁大亨傅严知。
传闻大名鼎鼎的傅氏掌权人不惑之年才遇到爱情的第二春,婚后不久携着比自己足足小了十八岁的同性爱人亮相公众,引起了舆论界的轩然大波。真诚祝福的有之,但恶意揣测的也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