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女,遇事还得依仗她这些娘家兄弟给她撑腰!”

于氏苦笑:“只怕未必。”

李高地……

“当家的,”于氏无奈道:“红枣女婿已经是举人老爷,且眼见就要做官,咱们族现唯一能跟他说得上话的就只满囤和贵林两个人。”

“其他人依规矩见他都得磕头。”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红枣那么聪明必是看得清楚,知道真遇上了事,她这一众族兄弟在考取功名前没一个能替她出头即便出头,也抵不过她女婿拿一张名帖往县太爷跟前一送。”

李高地彻底哑然。

“当家的,”于氏道:“红枣这孩子太聪明,她知道咱们族没人能为她出头,自是万事要以她女婿为上,笼络好她女婿。”

“先满囤请客她就只来了一天。这回贵富的亲事不来,也必是有她不来的缘故。”

“咱们帮不上她的忙,也就别给她添乱。横竖她的礼还是到的。”

“但再等两年,她和她女婿圆了房,生了儿子彻底站稳脚跟。而贵雨、贵吉几个都考出来了,自然会有再热络的时候!”

李高地听得有理倒还罢了,但提到儿子,李高地不免又想起自己的心病,和于氏嘀咕道:“贵雨怎么回事?这都去城隍庙拜过了,怎么他媳妇至今还没有消息?”

“眼见今年都要过去了!”

于氏也愁,只得道:“我私下再问问郭家的?”

……

腊月二十四,谢尚午晌回院,看到院里用条凳了一辆红色的车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