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爹给驳了?”

郭香儿吃惊:“还有这事?”

印象里她公公极其孝顺,一向都是她祖公公咋说咋好。

李贵雨回忆道:“爹说了玉凤这嫁妆听起来多,但家里其实没出啥钱。”

郭香儿……

李贵雨继续道:“两个宅子,一个本就是玉凤自己拿男方家的聘礼买的,家里其实就只陪了一个宅子,但实际里玉凤这些年帮着家里种菜卖菜,挣得钱已抵够这个宅子钱和嫁妆钱。”

“爹又说玉凤同堂四个姐妹,红枣不说了,现在看金凤、桂圆的嫁妆将来一准也少不了。”

“玉凤的婆家已经是姐妹里最低,他不能再不给些嫁妆让人戳指。”

“然后爹又说六年前严五婶为什么敢上门来闹事,让玉凤说不到好婆家?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村里人看不起他,觉得他这房人立不起来?”

“现又是三弟说亲的关键时候,爹说他想趁玉凤出门的风头给三弟说个好媳妇。”

听说还牵扯到李贵吉的亲事,郭香儿更不愿意了自古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郭香儿想:若是三弟娶了个腰杆子硬的媳妇可是叫她这个大嫂后面难做?

“爹这么想没错,”郭香儿委婉道:“但这嫁妆不是一家两家的事,爹娘给大妹妹陪这百十吊钱的嫁妆,即便爷爷愿意了也还有族人呢?”

“族长就没意见?”

“有红枣的万两嫁妆在前,”李贵雨摊手:“族人又能说啥?”

郭香儿……

郭香儿对于不能开口叫公婆男人不给小姑赔两个宅子非常气闷。她在堂屋倒茶时听说红枣只出门那天来自是趁愿不然以红枣的出手,郭香儿想:她小姑出门一准又多一套起码二十两的头面。

这可叫她这个连一套宅子也没有的嫂子的今后如何在婆家高声呢?

郭香儿迫不及待地跑去厨房告诉李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