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盒。
看红枣拿温水把胭脂兑水到半浓后方描画唇线,然后又再兑水到极淡后再涂抹上唇,谢尚不自觉地评论道:“红枣,你这个抹口脂的法子倒似工笔粉彩画,都是先勾线条再填色……”
红枣:弹幕!直播哪能没有观众弹幕?
谢尚:“你拿这个刷子往脸上刷胭脂的法子倒是比一般拿手往脸上拍的法子好,不脏手不说,还更匀称!”
红枣:一个赞!
谢尚:“这个刷子刷粉也好……”
红枣:两个赞!
……
谢尚:“红枣,你这个刷子好用的!要不冬节,咱们就给娘送你这个刷子?”
正为冬节送礼而犯愁的红枣闻言立刻回道:“大爷,您真是个天才!亏这东西天天就在我眼皮底下,我竟是一点也没想起来!”
“你这是瞧习惯了,”谢尚得意洋洋地笑道:“不似我头回见,所以觉得新鲜!”
“再就是你这刷子的刷杆只是个干竹枝,实在粗糙。这刷毛看着也不齐整。送娘不好看。”
红枣……
“你等我画了新样式出来使显荣拿去找人重新做了。”
“到时给娘做一套,你和岳母大人也一人新做一套过冬!”
闻言红枣脸上原本僵住的笑又复了鲜活。
谢尚虽说毒舌又龟毛,红枣暗想:但也不是全无好处。瞧瞧她现在鸟枪换炮不说,她娘冬节的礼也一起有了!
眼见红枣化好妆,吩咐丫头们开始收拾东西,谢尚打量一会儿红枣,又摇头评论道:“只你这个颜色调得也太淡了,抹了和没抹看着没什么分别。”
“真是白忙活了这许久!”
“你应该多抹点粉,这样看着才白,唇也是……”
红枣心说你懂个屁!真听你的,我一准就画成你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