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不然不能除夕自己跑人家门上去不算,还要带上我!”
“这就是给她家相看的意思了!”
“你既然明白,那可有什么想法吗?”
“这还能有什么想法?”谢尚摊手:“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爹替我订亲还不是应该?”
谢尚说得太过坦然,以致谢峰觉得谢子安让他帮忙来问,根本就是多余。如此谢峰也就丢下此事,呵呵笑了笑转了话题。
忙碌一天,红枣候头发为夜风吹干,便就收了竹椅回房睡觉。
结果进了堂屋看到她爹和她姑还原样不动地坐在饭边继续说白天月子房里的事。
看到红枣进屋,李满囤把桌上茶壶里的最后一点茶水倒给了他妹,然后提着空茶壶叫道:“红枣,再送壶茶来!”
红枣……
进厨房红枣打了一壶茶。把茶壶放到桌上,红枣道:“爹,嬢嬢,茶搁这儿了,我去睡了!”
“这就到睡觉时间了?”李满囤意犹未尽道:“既是这样,桃花你也去洗吧,早点睡!”
“哥,我现一点也不困。我午后睡了一觉!”
“不困?行,那咱们再接着说!我后晌睡了一觉,现也不困!”
红枣……
今儿酒席散后,把人送走,红枣一直忙着收拾残局,未曾有过一刻休息。故而即便李满囤和李桃花就在她卧房隔壁的堂屋大声聊天,但红枣上床后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