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戚梦年心心念念、连见都舍不得让别人见的掌中珍宝,对他不过寥寥而已,这是骨子里的凉薄。都说关心则乱,她一点也不操心,潇洒至极。只是为钱留在他身边的人,哪有什么真心。他用情过深却得不到对等的回应,早晚有一天会执念成狂,伤人伤己,跟他母亲一样死在山里。
戚梦年脸上飞快的划过一道阴翳,推了一下金娴:“你先进去休息。”
有些话没必要让她听了不高兴。
她愣了愣,没听出来这俩人是在打什么哑谜,但是他的眼神不容拒绝,她还是乖乖走进房间里。
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那扇小门严丝合缝地紧闭,才冷淡地把视线转回戚父身上。
他发现戚父在笑他。
他微微握起拳头,又若无其事地松开,假装毫不在意:“你多虑了。”
阿娴是他的,永远是他的。她喜欢他。
“哦。”戚父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离开。他了解他的儿子,戚梦年对他说的一切都心知肚明,要不然怎么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当年跟他争权,一句句气到他吐血的本事半点都用不出来。戚梦年自己清楚,他只不过是自己在哄自己。
临走前戚父又多了一嘴:“我祝福你,早日看透。悬崖勒马来得及。”
戚梦年眼神冷下来:“我就当你说的是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扫兴得叫人恶心。
金娴在房间里顺便洗了个澡,被他吻得身体又湿又黏,一塌糊涂,完全不像样子。
洗澡洗到一半,戚梦年忽然敲门:“阿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