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再努力克制的性交而已。
不用管她怎么想,什么“克制”……都是没用的东西。
越是克制,越是心惊肉跳,不如把她插得下不了床,哪里也不能去,只能躺在他怀里,叫他抱来抱去。
他喉咙一动,眼白隐隐泛红,露出一瞬间失控的表情,龟头又往里前进一寸,硕大的圆头怼得子宫口濒临绽裂,隐约挤压到其他脏器,她浑身颤抖,腹腔里又麻又痒,有干呕的冲动,也有更强烈的尿意。
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去,打湿衣领。
哭了。
戚梦年竟然笑了一下,低头舔她的眼泪:“哭什么?阿娴。”
性器又往前挤了一寸,这一次,整个冠部全部塞进子宫里。粗大的肉柱撑在子宫口,完全无法合拢,紧紧箍着冠沟嚼磨不停,给他销魂蚀骨的快意。
“……”她说不出来,不停地吸气哽咽,眼神涣散,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手脚绵软地垂下去,只靠他的拥抱和身下与他结合的地方,被勉强钉在那里。
这是宫交吗?
子宫只有鸡蛋大小,形状像个梨子。现在已经被硕大的龟头撑满,在她肚脐附近顶凸她的肚皮。她身上不停地往外渗出汗水,不知道是因为过激的快感,还是本能的恐惧。
这不是能进去的构造。
但他的性器像牲畜强行插入她体内成结,为了让她受孕,就这样卡在那里。
……再继续用力,他能把她撞烂。她情不自禁地战栗,眼前跳出无数彩色的光点,淫水不停地分泌出来,从紧绷到极致的交合处喷淋出来,顺着她的大腿一股股地往下流,腿弯处都有淫水爬过的刺痒。
她听到水不停滴在地面上的声音。
是哪里漏了?
她恍惚地仰视着他的眼睛。他把她弄坏了吗?
“阿娴。”他沉沉地低喘,咬她的脸颊。
会留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