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长长久久地活着。
金娴才不管他心里想的那些,对她来说,这只是一场梦而已。前所未有的、很有意思的春梦,她可以强行唤醒戚梦年的情欲……玩弄他的身体。
更何况,夹在他腰上,用他胯间未醒的性器自慰……也实在是非常的……色情。
“你把裤子解开好不好?”她轻声自言自语,知道他听不到,说完后停了一会,就开始自行动手,抓他裤子上的拉链。
“别闹。”他额头上凸起青筋,红晕一下子涨到脸上,几乎发怒,“这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她不知道,也懒得管。
他仍然紧紧抓着她,舍不得她离开半分,因此她轻而易举地把拉链扯了下来。
她骑在他胯部动了一下,调整姿势。湿润的花瓣被包裹在内裤里,但是早就已经被磨得鲜红,翻着贴向两侧。
她把他半硬的性器含在凹陷里,一下一下磨蹭着,用他的肉棒取悦自己。
“好舒服……”她低声喃喃,“不是没勃起吗?皮肤还是这么烫……”
烫得她的穴口不停收缩,隔着湿透的内裤拼命含吮,恨不得把他的肉器咬得水淋淋。
最不见天日的地方,皮肤的触感是光滑的,像是经过特意修整的玩具,没有一点能刺伤她的东西。但是体积又是庞大的,整根被她磨得越来越硬,他含着烦躁发怒,但又不能推她,气得不停地喘,抓着她的手不停收紧,把她的皮肤掐得青紫,仿佛是凌虐的痕迹。
她在他的性器上自慰,腰肢不住打颤,扭得越来越快,内裤被蹭得太深入,紧紧勒进两片肥嫩湿润的阴唇中间,勒着穴口和阴蒂,把她磨得一片鲜红。
布料微微粗糙的触感和缝线处微硬的接口时不时用力碾过,肉棒的冠沟和龟头在她腿间搓出黏腻的动静,在头等舱的帘幔后密闭狭小的空间里,节奏越来越淫靡。
他频频吸气,裤子的拉链被她拽了一半下去,竖在那里,尖锐地刮擦着被她骑来骑去的性器。
“你是不是看不见我?”她双腿发抖,在他胸口吐息。
他的视线落点在她的头顶,显然是只能感觉到她的轮廓,看不到她的脸在哪里。她在他那里,是透明的。
“如果你看不见……”她舔了舔唇,往下看,“那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一个人坐在飞机上,一个人做出古怪的抱着人的姿势,一个人面色潮红地……解开裤子拉链,袒露出性器。
性器上遍布不知道是水还是油的光泽,像手淫过度一样莹润淋漓,却又因为心情太差不能像往常一样完全勃起。他像极了一个……
性无能的鳏夫,在办半公开的场合肮脏地性幻想,徒劳愤怒地撸着自己的性器。
“没关系……”她收了收腿,把他的性器夹在腿间,她腿间的嫩肉被他硌得微陷,他的肉棒也被她夹得有点变形……
她拨开在摩擦中夹进臀沟里的内裤裆部,抬高一点对准硕大的龟头:“我不嫌弃你。”
就算没有那么硬,她也能把他……
穴口张合许久,湿润泥泞到了极点,吞吃了半个龟头。
戚梦年低哑地喘了一声,性器完全硬挺涨大,顺着她的力道,半根都戳进她的身体。
“呜……”甬道里被猛地磨过碾压,她倒抽一口气,小穴收缩夹紧,一股淫水从深处涌出,高潮来临。
水流从结合处滴滴涌出来,顺着肉棒竖起的角度被引导下去,阴囊上全都湿透了。
他黑色的西裤湿得不成样子,狭小的空间里满是古怪甜腻的味道。
帘幔忽然晃动一下,外面有空乘的声音:“先生您好,请问需不需要”
戚梦年猛地一个激灵,从缠住他的座椅上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