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游戏室里足够昏暗,但是屏幕反射的淡淡蓝光,依然能够让她把他这里看得一清二楚。尺寸足够狰狞的性器,就算外形再怎么干净,又长又直,也有一种让人紧张的侵略感。在微黯的蓝光中,阴茎上盘旋的几根血管凸出,它贴在她掌心缓慢地搏动着,龟头分泌出透明清澄的粘液……
一只手握不过来,这是他非常明确的渴求和欲望。
但她一直很清楚,这种尺寸绝对是不适合她的,就算是现在她已经完全习惯了他的侵入,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很吃力。
像昨天,像前几天,一旦他开始有失控的端倪,她下面就会痛。偏偏戚梦年又足够熟悉她了,总是把她撩拨得汁水流溢,有黏腻的体液充作润滑,他可以深入、沉重地抽插,一次次把窄小紧咬的甬道撑开插满,丰沛的汁液被粗大的肉棒搅动时会发出黏腻的动静,他并不需要太担心弄伤她里面……她只会感受到强烈的冲撞、和被全部插满的胀痛。
但是外面被摩擦得太用力,穴口的软肉会被持续牵拉,导致最后全部肿起来,花瓣都被撞得麻木肿痛。
没有两三天,她好不起来的。现在的她对这个东西只想敬而远之。
可是……理智还在,身体却开始分泌出液体。小腹火热,她动了动腿夹紧掩饰。
生怕被他发现她的变化,她故意抓着他刮了一下。
他微微喘息。
“故意折磨我?”戚梦年沙哑地低声问,“怎么醒着也这么坏?”
“……”她闭口不言。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你这算是胆大包天,还是胆小如鼠。”他叹口气,搂在她腰侧的手隔着衣服,往上抚摸她的肋骨。
她痒得缩了一下,贴他更紧了,肢体交缠碾压,她身体柔软发烫。
“我没有。”她辩解,她既不胆大,也不胆小,她只是……
“你只是想欺负我?”他轻声道,“喜欢看我对你低头,喜欢骑在我头上,嗯?”
“……”金娴张了张嘴,发现他完全说出了她潜意识里的渴求。就是这样的。
明明知道其实他挺坏的,他的实力绝对凌驾于她,如果他要硬来,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别人也都害怕他。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踩在他的脚上,试探他的底线。
可他一直没有真的生气,无论什么时候,对着她都是温柔纵容的,简直像是降世显灵、只眷顾她一个人的真佛菩萨。
她犹豫着,指腹辗转,安抚似的摸了摸他。
“……”他被她摸得微微喘息,又忍不住无声地笑,“又来哄我。”
她听着他压抑的声音,耳朵一麻,酥软滚烫的快感从她的肩上往下,直接爬到尾椎骨,她腰都软了。
他真的特别好哄,喘得也……特别好听。
要不然……金娴深深吸了一口气,谨慎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另一只手也覆盖到他身下。
如他所愿,好好摸摸他?
他在看她,为了跟她对视,修长的脖子很安静地垂着。喉结在喘息声中滑动,有时滚得很明显,有些时候只是若有若无地颤。
看起来性感极了。
当她两只手都覆盖在他身下,他的睫毛仓促地抖了一下,小腹也收紧吸起,好像强行压抑住某种冲动。
他尽量安静地等着她。
“……嗯……”金娴犹犹豫豫地用指腹触摸性器的表皮,指甲划过血管,轻声问他,“这样摸舒服吗?”
他哑了几秒钟,温声地告诉她:“很聪明,继续吧。”
“聪明”……
怎么胡乱夸。她的耳朵又烫又红,很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头发散落下来,乌黑的发梢泛着蓝光,凉凉地打在他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