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虽然这更方便了,她的整个掌心全贴在他随呼吸起伏的腹肌上,觉得他是一根紧绷的弦,僵硬,克制,压抑。

但只要她再动一下手指,就能听到失控的、破碎的喘息声。

他像变成了一把肉身琴。金娴默默遗憾,可惜他抓得太紧,不允许她再动。

看不到他的脸,她叫他的名字探查他的状态:“戚梦年。”

手下的男人像被抽打了一鞭子的牲口,突然清醒,小腹违背意志地抽紧了一秒。他的呼吸竭力调整得正常,用喑哑的鼻音回应她:“嗯……”

声音让她耳朵酥麻。

听声音他就没可能软下去。而且,他的脊背跟她紧贴在一起,传递他越来越高的体温。

心脏隆隆跳动,血液奔流不休,像高烧生病。

多矛盾啊,戚梦年。身体已经被本能拽入欲望里,心还记得他的信仰,身与心斗争。

如果这是卧室,估计他已经把她按在床上了。可惜,在这不行。菩萨看着,他要压制自己的淫邪之念,不能随便乱动。

他会背经文屏除杂念吗?就像被妖精引诱的和尚那样?她不通佛礼,乱七八糟地想起几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红粉骷髅罪过罪过之类,不禁暗笑。

她在他背上恶意蹭了一下,感觉他后背肌肉都变得坚硬了,假装抱怨道:“头发落在脖子上了,好痒。”

他叹息。

“好了。”他的喉结不住地滚,薄汗从额上沁出,“别闹了……”

“啊?”她发出困惑声,下巴磕在他脊柱上,手臂将他腰侧缠得更紧,疑问,“怎么了?”

戚梦年说不出口。

在金娴面前,他一直是稳定成熟的,掌控一切,游刃有余。

其他时候也罢了,但是……

“你说呀。”金娴在他背后吐息,声音不大。

他唇角抿直,眉头微皱。

他又看了一眼佛像的方向。有水养的莲花供在佛前,洁白无瑕、正在盛放的一朵,突地掉了一瓣,悠悠飘落。

温软吐息的唇瓣隔着衣服贴在他的脊柱上,像莲花瓣落在他背上一样轻。

电流一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颅顶,在他意识到之前,呼吸声已经失控了。

她的声音响起,低得几乎听不清:“……你在想什么……”

手里的毛笔早就拿不住了,滑到纸面上,滚出一道粗乱漆黑的墨痕,冲着他滚过来,笔尖差一点碰到金娴的手臂。

他下意识松开她,伸手拦住。

得到自由的手趁机再一次下滑,紧贴着裤子拂过小腹,划过人鱼线,按住了异样隆起的那一团。

“阿娴”他捏住她的手腕,声音沉得压抑。

佛前要心存敬畏,怎么能做这些轻亵之事……

她强忍笑意,谴责他:“怎么这样了!”

“……”事到如今,他哑然无语,百口莫辩。

右手捡毛笔的时候被染了墨,他只能左手伸过去挡她。

金娴“唔”了一声,手上用力,压得他腹肌游动,猝然急喘。

他堪堪抓住她的手腕,听见她说:“别动。”

“别让祂发现。”

祂?说得怎么像背着谁偷情……

“”戚梦年心脏停跳一拍,脱口而出,“童言无忌。”

哪有童?再说,他这么说,是在跟菩萨替她说好话吗?她忍不住笑,很没有章法地又按了按那个隆起的部位,轻声符合:“对不起,我乱说的。”

“……阿娴!”他压着喘息,无奈到了极点。

“我不说了,我悄悄的……”她越说越轻声,最后一个字已经没了声音,隔着裤子,她的手指已经描绘出了硕大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