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激烈,倾诉了连日来对彼此的思念,两个人的下身都起反应了。顺理成章地,连推带抱地,虞仲夜把刑鸣带向大床。
床头备着润滑液,也不知道是不是虞老板早有准备,刑鸣挣扎着抵抗,虞仲夜直接用武力镇压,霸王硬上。硕大的性器顶入窄小穴里,刑鸣吃着痛,轻轻骂了一声“老狐狸”,便紧紧抱住了身上那个男人。
许是都在生气,一场性事全无语言交流,只有肉在肉里摩擦碰撞。虞老板连着发泄了两回,肉茎软了也不拔出来,仍留在刑鸣体内,跟他抚摸接吻,待硬了之后便又兴致勃勃地继续。两人都差不多精疲力尽,虞仲夜照旧把刑鸣抱进自己怀里,容他伏在自己身上。两人都汗津津的,下体多是对方的体液,刑鸣粗粗喘着气,抬着下巴看虞仲夜,虞仲夜也看着他,微微皱着眉,眼神又沉又深,不像是完事后的心满意足,倒像是有点疑惑。以前性爱结束,虞老板偶尔也会露出这种表情,每当这个时候,刑鸣都会怀疑下一秒这人就会说出“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这么狗血动情的话来,甚至他连应对的话都想好了:方才这么翻来覆去,不都是你磨着我么。
俄而,虞仲夜轻轻叹了口气,伸手使劲捏了捏刑鸣的下巴:“到底是谁把你惯得那么坏?”
“不知道。”下巴被捏疼了,刑鸣却“扑哧”乐了,他侧着脸用力枕向虞仲夜的心口,“可能是一只老狐狸惯的。”
“那老狐狸岂不是很笨?”从林思泉那儿收到消息,连夜赶路上山,虞仲夜看似疲倦地合上了眼睛,微笑说,“自己惯的,自讨苦吃。”
“哪里吃苦了?”刑鸣支起身体,伸手在虞仲夜的裆部摸了一把,那玩意儿方才与他大战了数百回合,这会儿已经歇了,但热度犹存,尺寸仍很惊人。刑鸣抬着下巴,抚眉一笑:“你问问它,刚才甜不甜,舒不舒服?”
刑鸣就随口一说,没想到虞仲夜还真就认真注视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回答道:“舒服。鸣鸣里头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