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挺入,打算来个“双龙入洞”。
“老师……”刑鸣迷迷湖糊,试图阻止虞仲夜的入侵,“这样……不好……”
虞仲夜面无表情,挺了挺腰,腿间物事强行挤开穴口,反问刑鸣:“怎么不好?”
“疼……疼啊……”穴里本就塞着狐狸尾巴,再无余地容纳虞仲夜的性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刑鸣头皮都炸麻了,他开始讨饶,“至少也让我把这尾巴……拿出来……”
“留着更好,这样更像小狐狸了。”虞仲夜脸色不变,语调倒有点调侃的的意味,“老狐狸干小狐狸,天经地义。”
刑鸣猜想自已被人灌药险些酿成大祸,老狐狸肯定有些不高兴。便又拽了拽他的袖子,解释说:“是那个高炼――”
虞仲夜的大手一把捏住刑鸣的下巴,使他后话完全说不出来:“这个时候还想着别人?”
这声音听来既冷且静。仅凭最后一丝理智,刑鸣也能感觉到,虞仲夜是真的生气了。
他又被对方招住了脖子。
虞仲夜久未在床上对刑鸣施暴,不是不再对那种性爱方式感兴趣,而是真的舍不得。刑鸣以前为了节目能吃苦,能遭电击,能搬水泥,如今为了节目他依然能吃苦,可人一旦上了床,却是一点委屈也受不得。还真跟小狐狸似的,仗着那点喜欢,便龇了牙,磨了爪,敢跟老狐狸讨价还价,使小性子。
虞仲夜倒乐意宠着他,他要累了就停,他要想含着睡就让他含着。
正因为宠得没边儿了,才险些发生这样的事。
“不疼不长记性。”虞仲夜说。
硕大龟头最终顶开了肛口,挨着那根硅胶肛塞,一起挤进刑鸣穴里。
那点欲求不满的期许全没了,刑鸣被掐着脖子发不出叫喊,但浑身肌肉都痉挛似的搐动起来。
太疼了。
虞仲夜眉头教紧,松了松手。那道儿实在太窄了,几乎不可能多咽一根东西,那小口也勒得虞仲夜很不舒服。
“我――”
刑鸣得到喘口气的空当,赶紧强打精神,打算解释清楚,但话音还没落地,虞仲夜双手握着他的腰肢,狠狠往下一摁,便令性器撞进深处。
穴内的玩物本就抖动厉害,刑鸣只觉一根铁似的硬物捅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剧烈痛楚之中,竟还有些难言的快感。虞仲夜看似不动气,却对刑鸣很不客气,他在刑鸣穴里变着角度反复搅动,数十下后,又重新架高了他的两条长腿,一下下地往最深处顶弄。
刑鸣痛得险些晕过去,视线一下模糊了,他胡乱向虞仲夜伸手抓摸,摸着虞仲夜心脏部位。几乎瞬间,他能感受而非听到一种声音,如稠密鼓点,透过健壮胸肌,循着抽插节奏,打在他的掌心。
“鸣鸣……”
虞仲夜喊他一声,也不待刑鸣回答,便压低了上身,吻住他的嘴唇。
他们吻得很深,吻得很久。虞仲夜含住刑鸣的唇瓣,舌齿并用,他要将他咬碎了,磨烂了,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刑鸣最终还是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