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3)

一切若即若离都化为虚无缥缈的烟雾,他只需轻轻一吹,就能看到阮灯宛如一座精心雕刻的石像,紧闭着蛊惑人心的双眸,静静地坐在山林中,等待他这个唯一的有缘人的到来。

浓厚的精液射在阮灯柔软的肚皮上,傅初霁从头到脚被爽利冲刷了一遍,他把脸埋进阮灯的颈窝里,沙哑的嗓音委屈不已:“你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嗯?为什么总是对谁都很好,好像谁来向你告白你都会接受,你把爱平均地分给每一个人,我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傅初霁红了眼眶,用力抱紧阮灯,仿佛要把他揉进血肉里:“我讨厌你的温柔和笑容,每当我以为它们是独属于我的时候,你就会反驳说‘不是不是,它属于任何一个人’!”

傅初霁最后一句话学着阮灯讲话时的懵懂语气,哪怕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也能让他嫉妒到快要疯掉。

回想起儿时的相处,他一开始并没有所谓的私心,只希望在阮灯的心里有个能落脚的地方。但当阮灯笑着把一支钢笔送给他,转头又拿了支一模一样的送给白竹时;当阮灯上一秒说喜欢他,下一秒又说喜欢班里的同学时,他深藏在心底的妒火渐渐把理智取而代之。

他渴望阮灯的爱,更不愿看到阮灯把爱分给别人。

哪怕阮灯本该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却产生一秒钟的分心,也不行。

他只想要阮灯全心全意的爱。

第6章 6 莫比乌斯环 6 “傅初霁大骗子!”

傅初霁把做好的阳春面端上桌时,院外恰巧传来轿车的鸣笛声,他抬起淡漠的目光,透过连接着庭院的玻璃门看到阮栩谦从车上下来。

一想起这阵子每天晚上的经历,扑进肺里的阳春面香气都快要变成调教室的味道。

无论他洗多少次澡,那种高级香水混杂着污秽体液的腥臭味依然萦绕在鼻尖,比他丧家犬一般的命运还要再恶心上几分。

傅初霁自嘲般地泄气一声,下一秒换上常用的温柔面具,穿着围裙出门迎接阮栩谦。

“夫人起得好早。”阮栩谦身边站着一位陌生女性,对傅初霁羞涩一笑。

傅初霁不动声色地点头示意,在看到阮栩谦与她低声耳语时,内心便有了答案。

这才几天不见,阮栩谦就又换了个年轻貌美的秘书,想来这趟葡萄酒庄之行让这二位的感情变得更加浓厚了些,不然也不会在短短几分钟内产生这样粘稠的眼神交流。

阮栩谦上前自然地握住傅初霁的手,在司机与秘书面前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

傅初霁另一只手从秘书手中接过阮栩谦的手杖,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女士你好,这一路上多亏有你照顾老爷,要不要进来一起吃个早饭?我做了阳春面。”

“不了不了,我就不进去了,”秘书的脸颊上还带着红晕,眼神下意识地望向阮栩谦,“那我就先走了,老爷照顾好自己,夫人也是。”

阮栩谦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路上注意安全。”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了傅初霁一眼,这位正房的表情在两人的小动作下始终没有一丝不悦,笑意吟吟的凤眸中藏了叫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无法判断他的想法,她只好转身小跑离去,不敢在那边多待一秒。

傅初霁搀扶着阮栩谦坐待餐桌前,老爷子扫视了一圈屋内,疑惑道:“灯儿还在睡觉吗?”

“是,您不在的这段时间他每天学习到凌晨一两点,我想着让他早晨多睡一会儿。”

阮栩谦皱起眉头,摇了摇头:“灯儿这就快高考了,你得监督他起来早读,明天不能睡这么晚了。”

“好,我这就叫他起床。”傅初霁低眉顺眼地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走到阮灯卧室门前。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阮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