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开心了就会忘忘。
而像憋尿这种痛苦的事情,别说在日常生活中了,在性事中阮灯从来都没憋住过,总是会哭吟着尿他一身,最后还要他哄上半天才能止住眼泪。
阮灯看着傅初霁翘起的嘴角,凑上前用力亲了他一口:“满意了吧?”
“不是很满意,但是谁让你是我老婆呢。”傅初霁伸出舌尖舔了舔阮灯亲过的位置,勉为其难地把他抱了起来。
阮灯试图把链条从傅初霁手里抽出来,语气装得凶狠:“别人家老婆是天,老婆是地,怎么到了你家老婆就是奴隶了?”
“因为我家奴隶不爱主人,所以要受到惩罚。”傅初霁带着一脸假笑攥紧了手中的锁链,把阮灯抱坐到马桶上,轻浮地吹了声口哨,“老婆快点尿吧。”
阮灯眨着不知所措的杏眼看着傅初霁,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虽说在床上被开发出女性尿道孔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可是他除了被肏尿时会情不自禁地使用这个小孔,其他时候都是用阴茎解决尿意。
阮灯想要站起身来,傅初霁按住他的肩膀,用不容拒绝的语气低声道:“乖,就这么尿。”
“那你……你转过身去。”阮灯紧紧并着大腿根部,沉重的膀胱坠得他小腹生疼。
傅初霁垂眸看着阮灯抖着细颤的丰满大腿,伸出手指打算插进他的腿缝里:“看来灯灯需要老公帮你把尿道口揉松了才能尿出来。”
“不要……不要……”阮灯为难地抓住傅初霁的手腕,尿液在他的恐吓中吓漏了几滴。
阮灯意识到自己失禁后,抬起一只手痛苦地捂住眼睛,从女性尿道口喷射出的尿液很快淅淅沥沥地响在卫生间内,带给他诡异又满足的快感。
傅初霁抬起大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顶,在他尿完后拿着卫生纸插进他的腿缝里,这次阮灯似乎抛弃掉羞耻心,轻易地就张开双腿,任由粗糙的卫生纸表面擦过敏感的女穴。
傅初霁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卫生纸揉弄着可怜的阴蒂,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女性尿道孔被卫生纸摩擦出微痛的感觉,阮灯坐在马桶上遭受着傅初霁手法下流的侵犯,可耻的生理反应为他带来强烈快感,令他难以自制地打了几个尿颤。
“呜呜呜……”阮灯委屈地哭了起来,用大腿软肉讨好地夹住傅初霁的手腕上下磨蹭,暗自祈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傅初霁掐了一下变硬的阴蒂,将卫生纸扔进纸篓里,再次把阮灯抱了起来,哑声问道:“谁家的奴隶尿完尿还要让老公给擦小屁股?”
“是你……非要让我……”阮灯哭着去躲傅初霁的亲吻,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分钟,傅初霁依然只能在他脸颊上乱亲。
阮灯伸出手心用力推着傅初霁的下巴,口齿不清地拒绝他:“我不做,老流氓……你今天早上肏疼我了……嗯……讨厌……”
“那老婆给我口交,不然我就强奸你。”傅初霁喘着粗气把阮灯抱起来,他用商量的语气哄骗阮灯,霸道的动作却不容拒绝。
阮灯几乎是被傅初霁拖拽着跪趴在他的腿间,那根昂首挺立的肉棍带着羞辱意味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傅初霁捏开他的下巴,把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塞进他的口中,暗示性地往柔软的口腔内顶了几下。
阮灯脖子上的锁链还被傅初霁拽在手心里,强势的力度拉扯着他的后颈,让他只能以跪趴的姿势去吞吃鸡巴。
他深知傅初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此刻口中含着圆硕的龟头无法说话,不得不收敛起牙齿,用熟练的动作裹吸住口腔,滑动着舌面把柱身一并吞入温热的口中。
在首尔待过的那段时间里,傅初霁教会阮灯很多性知识,其中就包括如何口交。
他敏感的性器官在阮灯柔嫩紧致的口腔里上下吞吐,被吮吸地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