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他的口中,委屈地哭道:“我……我一点都没有爽到……你的那个太大了,你坏……”
傅初霁坏笑着将阮灯柔软的无名指含入口中,用舌头裹住他的手指嘬吸,阮灯害羞着要把手抽回来,傅初霁却咬着他的指根不让他动弹。
阮灯气呼呼地用另一只手扯他的长发:“臭流氓,你咬疼我了!”
傅初霁这才悠闲地松了口,阮灯无名指上的齿痕像是一枚红色的戒指,在皮肤上刻下他强行加冕的爱意。
他作势要把手伸进阮灯的内裤中,低声道:“既然老婆昨晚没爽到,那我们现在来一发晨炮,我保证让你爽得尿床,好不好?”
阮灯立刻抓住他的手腕,改口道:“爽到了,爽到了……”
傅初霁把长发从阮灯手心里拽出来,哼笑着坐起身来:“昨晚是小娇气包,今早是小撒谎精,下一次灯灯又想变成哪种小可爱?”
“我想下一次变成蟹老板,把你下面那根给咔嚓了。”阮灯咬着牙关,一脸认真地比了两个剪刀手,像蟹钳一样灵活地来回开合。
傅初霁穿着睡裤走向衣柜,拿出一件配套的上衣来,他刚一转身,阮灯就看到他背上全是自己的指甲留下的抓痕,于是心虚地收起剪刀手来。
傅初霁没有及时回答他的话,裸着上半身为他穿上睡衣,阮灯配合着抬起手臂,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一言不发的表情,以为他又在生闷气。
就在阮灯眨着眼睛靠近时,傅初霁突然停下系扣子的动作,伸手挠在他腰侧的痒痒肉上,笑吟吟道:“咔嚓了就咔嚓了吧,在老婆手下做个风流鬼,我这辈子也值得了。”
“哈哈哈,痒,哈哈哈……别这样……哈哈……”
阮灯最怕别人挠他痒痒了,他笑着去躲傅初霁的手,两人又在床上闹了一会儿。
傅初霁沉溺于阮灯明眸皓齿的笑颜当中,自私与愧疚同时拉扯得他头痛欲裂。他贪恋阮灯给予的光明,却亲手把自己心爱的神明拖入永不见天日的地狱中来,就连周围的家具都开始变得扭曲,仿佛个个都长着青面獠牙,嘲笑他靠卑劣的手段得到阮灯的身体,却想不出一个好法子留不住阮灯的心。
从阮灯灵魂深处释放出的若即若离无时无刻都在审判他,阮灯不善表达,不懂恶语相向,甚至不会拒绝他的亲近,可阮灯能带给他多少爱恋,就能让他感受到多少心碎。
不安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
傅初霁直起腰来,哄道:“好啦,灯灯快点起来吃早饭吧。”
阮灯把脸埋进被子里,嘟嘟囔囔地说:“我不想吃早饭,我想回去上学。”
他已经见识到傅初霁卑鄙龌龊的一面,留在他身边无异于伴君如伴虎,就算阮灯一口咬定不喜欢他,他也有的是办法撬开阮灯的牙齿,就像昨天拍摄视频时那样,逐字逐句威逼利诱,留下所谓的“证据”。
阮灯恍惚地想,或许这才是傅初霁面具下最真实的状态,从前那些温柔的假象早已不复存在,正如傅初霁所说,他柔情似水的那一面已经被自己杀死了。
阮灯不愿做那团毫无灵魂的生生明火,傅初霁偏要做那只痴情不悔的扑火飞蛾。
阮灯还没缓过神来,傅初霁突然把他从被窝中捞了起来,抱着他径直向餐厅走去,他浑圆的屁股刚一坐到傅初霁的腿上,就被桌上的馄饨吸引了注意力,碗中的鲜肉馄饨皮薄馅大,个个浑圆地漂浮在清汤上,虾皮与香油混合的香气不输外面小摊上的手艺。
傅初霁舀了一颗馄饨送到阮灯唇边,丝毫不为刚才的粗鲁行为做解释,笑道:“乖乖,好久没吃我做的馄饨了吧。”
阮灯张口吃下,鲜肉的油汁在口中一咬就爆开了,舌尖满是香甜的滋味,他满足地眯起眼来,含糊道:“学校里卖的馄饨没有这么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