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原谅了傅初霁曾经做过的越线之事。
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好啊,欠条什么时候给你?”
“反正你下午也没课了,不如直接回家写欠条吧。我让司机去接你。”
阮灯心想,这么重要的事确实需要当面谈谈,于是干脆道:“行,那我们家里见。”
阮灯穿了一件白色高领毛衣,衬得一张漂亮的小脸格外水灵,一到家,他就径直走到电视机旁的鱼缸前,弯腰观察里面那条斗鱼,但看了半晌也没见着鱼的踪影。
阮灯回头问道:“小鱼去哪儿了?”
傅初霁把一杯咖啡放到茶几上,淡淡道:“死了。”
“死了?”阮灯甚至来不及提醒傅初霁睡袍的带子松了,再次把视线投入到清澈见底的鱼缸上,“什么时候死的?”
“我过生日的时候死的,那天晚上它突然从鱼缸里跳了出来,等我发现的时候它已经变成鱼干了,可能是自己不想活了吧。”
阮灯把食指放进水中搅和了几下,莫名伤感地觉得,这条鱼和傅初霁的命运息息相关,从前他喜爱孤独,骨子里流淌着好斗的血性,便养了与他同样性格的斗鱼。
如今鱼死了,究竟是在暗示傅初霁走出孤独,还是与过去的自己和解了?
“它长得那么漂亮,死了好可惜。”阮灯坐到沙发上,把浸湿的手指随意地抹在裤子上。
“它把自己杀死了,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或许它的灵魂依然在某一处过得快活,只是它不再纠结过去的自己是否会对如今的自己产生影响了,因为过去的那个它已经彻底死了。”傅初霁把显而易见暗示讲给阮灯听。
阮灯被他饶进复杂的生死观念中,懵懂地点点头:“小鱼死了,但是它的灵魂以别的形式活了下去。”
“对呀,是这个道理。”傅初霁弯起眼眸,笑意吟吟地坐到阮灯身旁。
他穿着一件故意松散着系带的黑丝绒睡袍,大片肌肉结实的胸口裸露在外,阮灯一和他对视就脸红,讨论完斗鱼的话题后就不敢看他了,端起咖啡小口地喝了起来。
电视里放着一部色调昏暗的欧美电影,男女主角正坐在阁楼里畅聊人生,阮灯被唯美的背影音乐吸引了注意力,将喝了一半的咖啡放回桌上,专注地看起电影来。
一只大手忽然钳住他的下巴,粗糙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擦着他柔软的下唇,动作暧昧地将沾染在上面的咖啡液体捻去。
阮灯茫然地回过头来,看到傅初霁伸出舌尖舔去大拇指上的褐色液体,又当着他的面把指尖含进口中吮吸了几下。
阮灯被这个充满性暗示的动作撩得红透了耳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傅初霁却跟着坐了过来,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沾染欲望的目光肆意地游走在他的唇上:“灯灯的嘴巴真好看,又红又软,用来口交再合适不过了。”
“嗬……”阮灯猛地瞪大双眼,被他直白的表达吓了一大跳,他以为自己幻听了,抬起手背胡乱地擦拭着嘴唇,“什么?!你、你说什么呢……”
傅初霁袒露着眼神中赤裸裸的欲望,盯着阮灯的脸一字一顿道:“我说,你的嘴适合用来舔鸡巴。”
“你胡说什么呢?!”
阮灯在震惊之余听得一清二楚,傅初霁的语言羞辱令他感到恼火,却不好直接发作,他再次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却感到浑身像是被热水兜头浇了一遭,一股由内而外的热气蒸得他使不上劲来。
傅初霁明目张胆地靠近阮灯,右手顺着他饱满的臀肉抚摸上腰侧,在他耳边低哑道:“你穿这件白色毛衣真是清纯得要命,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
他为了验证真实性,强行握着阮灯柔软的手心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阮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迫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