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发现你离我越来越远,好像随时都能离开我。”
他把阮灯雪白的胴体当做一件圣物,用右手仔细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用以表达纯洁的欲望,可他的左手却拿着阮灯的内裤,包裹住阴茎上下撸动,他把束缚住鸡巴的东西不再当做是一块单纯的布料,而是阮灯女穴深处紧致的媚肉,正紧紧裹着鸡巴不停讨好。
他用湿润的唇瓣吻住阮灯的唇,随后沿着不太明显的喉结,一路亲吻至他柔软的阴蒂。
傅初霁用口腔含住还未变硬的阴蒂嘬吸起来,舌尖用力顶着小肉球来回滚动,企图把它捣烂在皮肉间。
“嗯嗯……啊……”阮灯在药物的作用下急促地呼吸,口中喃喃发出不成调的字句,在傅初霁耳中好听极了,咿咿呀呀着变成他的催情剂。
傅初霁把内裤包裹在龟头上快速撸动,让分泌出的腺液浸湿布料,更接近于皮肤的湿滑触感,他想象着手下的内裤是阮灯的掌心、腿间,甚至是媚肉,灼热的呼吸变得更为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