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是你干的好事,我本来就走路不利索,现在腿都快瘸了!”
聂重熙垂下眼睫:“对不起。”
他下巴青了一块,脸上还残留着苏珊的巴掌印,两人一个赛一个的狼狈,活像对儿苦命冤家。
他打开床头壁灯,将枕头垫在她臀下,“我记得这也伤了,给我看看。”
单手不太方便,他索性把她一条腿扛在肩上,轻轻脱掉她的内裤。
壁灯光线偏暗,他脸凑得很近,黑漆漆的眼仁儿里满是专注和愧疚,看不出一点发病时的癫狂。
这个姿势……
苏珊咬了咬唇,强自镇定:“看完了吗?都怪你,它现在还有点肿…啊!”
两根指头分开她的小唇,试探着扒开穴口,检视内里的媚肉。
万幸,军部的特效药很给力,小肉穴已经恢复如初,弹性良好,裹着闯入的指头吮吸不停。
苏珊难为情地别开脸,用脚踩他的头。
“别看了,你个变态。”她都快被摸出水了。
聂重熙放下她的腿,单手紧紧抱着他,久久不能出声。
漫长而无效的治疗,痛苦的药物副作用,看不到尽头的心里折磨,他一直在苦苦挣扎,寻找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但就在她义无反顾,冲他伸出手的那刻,他找到了。
苏珊就是他的奇迹。
聂重熙揽着她的腰,声音喑哑。“谢谢你,愿意留下来。”
“那就快点好起来, ??? ???????? ??? 憂 ??? 愺 ??? 怤 ??? 費 ??? 整 ??? 理 ??? 让我天天在没网的地方住,比杀了我还难受。”
苏珊不自在地挪腰,又立马被他抱回原地,聂重熙就跟有肌肤饥渴症似的,整个胸膛都贴着她的后背,炙热的体温烧得她冒汗。
“我要回去休息!”苏珊恼怒地瞪他。
“……别走。”聂重熙抱得更紧,亲吻她的额头,“就在这里睡。”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
苏珊悄悄夹着腿,面红耳赤地往床边爬,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下来,掰过她的下巴,急切又贪婪地吻她。
“呜……”
她小舌头被吸出去,和他纠缠不休,眼睛雾蒙蒙地沁水,开始喘不过气了。
睡裙凌乱地在纠缠中滑到腰间,她饱满的双乳被床单蹭得发硬,颤巍巍挺立在空气里,又落入男人的掌心,大肆揉捏。
他松开她的唇,绵密的亲吻落在她脖颈,一口口吸出吻痕,发出啾啾的响声。
苏珊软了腿,大半身体被他压着,根本爬不动。
聂重熙本来只想阻止她逃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她太甜美,比记忆中的滋味更让他痴迷,紧挨着她的性器,在厮磨里很快开始充血,坚硬如铁地抵着她的后腰,是他为她疯狂的证明。
两人气喘吁吁地同时停下来,谁都没有更进一步。
苏珊有点害怕地小声说:“我不走了,你也别硬来,上次真的很不舒服……”
“好。”聂重熙沙哑地说,“之前是我不对,以后我绝不强迫你。”
苏珊对此半信半疑。
她犹豫着缩回他怀里,扯上被子,重复道:“绝不强迫我,这可是你说的。你如果再违约,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你了!”
“我发誓。”
苏珊这才稍微安心,她小心地枕着他完好的手臂,拢好睡裙,催眠自己他就是个人形暖炉,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睡着。
一夜平安。
第二天她醒时,聂重熙睡得正香,他脸埋在她怀里,脸部线条舒缓柔和,像是回到母亲怀中安睡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