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先吃饭吧小竹哥，我们吃完饭再说。”

“你们俩啊……”姜竹欲言又止，很无奈地笑道，“怎么打主意打我头上来了？”

姜竹是真的挺好奇的，但俩小姑娘一直不说，他也不好一直追问，仨人就这么和和气气地吃完了这一顿晚饭。

酒足饭饱以后，小莹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这才说道：“咳，小竹哥，我俩也不跟你绕圈子了，我们确实有事儿想和你商量……现在学校里的猫越来越多了，只靠着我们在小公园里唱歌赚的那点儿钱已经不太够了，我们想着在网上开个直播，看看能不能多一点儿收益……”

小莹的语气小心翼翼，生怕姜竹会拒绝似的，小曼又在旁边儿补充，说：“你放心小竹哥，我们现在还只是在和你商量，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们绝对不会强求，也不会背着你偷偷直播的……”

“就这事儿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姜竹被俩人紧张兮兮的表情逗笑了，笑着安抚俩人道，“你俩想太多了，不就是个直播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开就开呗。”

如果换做是半年以前，姜竹大概会给出完全不同的答案，他不是那种喜欢抛头露面的人，让他在小公园里唱歌已经是很为难他了。

但经过这半年的锻炼，姜竹的胆子比之前大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再加上小曼的专业指导，他也比之前有了很多的自信。

小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眼巴巴地看着姜竹，小曼比她更冷静一些，但眼底同样也是藏不住的开心：“真的吗小竹哥？你不会是在哄我们开心吧？”

“我哄你们有什么好处？”姜竹挑了下眉，故意逗她俩，说，“我为了你俩的土特产吗？那你们下次得多给我送点儿了。”

小曼和小莹对视一眼，这才如释负重一般笑了起来，小莹十分大度地挥了挥手，说：“小竹哥想要什么尽管挑，只要你不是要把小曼抢走，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姜竹眨眨眼，意味深长地瞥了俩人一眼，说：“你就放心吧，没人能把小曼从你身边儿抢走。”

不是察觉不到小莹和小曼的那点儿关系，但俩小姑娘没跟姜竹直说，姜竹便也不挑破，揣着明白装糊涂。

仨人就这么笑笑闹闹地聊了半晌，小曼是个人狠话不多的行动派，趁着聊天的工夫就把直播要用的各种东西都买好了。

后来的几天，俩小姑娘忙着开学，姜竹也忙着复工，仨人没顾得上唱歌的事情，直到一周后的周末，才终于凑了个时间，一起来到了之前唱歌的小公园。

一段时间没来了，原本熟悉的小公园都显得有些陌生了，仨人一起架好直播设备，姜竹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拿起话筒的时候，心跳砰砰的跳得很快。

虽然说直播只是多了个摄像头，但一想到背后可能有无数人看着，姜竹还是难免觉得紧张起来。

调整好情绪以后，姜竹才终于开了口，因为是第一次对着镜头唱，他特意挑了自己最擅长的《有心人》，战战兢兢地唱完了一首，问身边儿站着的小莹：“怎么样？”

小莹立刻鼓掌：“好听好听！非常好听！就是这个味儿！”

又问站在支架后面的小曼：“怎么样？”

小曼迟疑了一下：“好听，但是……”

姜竹：“但是……？”

小曼微微叹了口气，朝着姜竹摆手，说：“你自己来看吧小竹哥，直播唱歌的人太多了，咱们的人气排八万名开外了，根本没人来看。”

姜竹看着后台惨淡的数据，倒是忽然松了口气，说：“没事儿，反正本来也只是试试，有人气当然更好，没人气也不吃亏。”

“不行不行，做都做了，那肯定得努力做好。”小莹又对着手机调试了半天，然后指挥小曼和姜竹：“你们俩继续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