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她整个身子都僵了。
“嫌我满身铜臭?没有钱你怎么赎你母亲。”周鉴之好像生怕她听不见,偏过头,在即将贴上她耳廓的时刻停住,慢悠悠地再次开口,“还是拿你自己来赎她?”
男人话语中的狂傲之意毫不掩饰,余姿怒火中烧,却不能甩手走人,她从齿缝里蹦出三个字:“你做梦。”
做梦?
待会儿他便美梦成真。
周鉴之挑了挑眉,漂亮的眸子里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光。
“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对酒店,对我集团的影响,是你能出的起的价格吗?你母亲的造谣视频一旦被人发布到网上,你母女二人还有好日子过?那根头发是不是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你母亲是捆绑的关系,一损俱损。往小了说,只要有我,这些都不算事。”
“余小姐,好好想清楚。”
余姿所有的火气都因为他这番话而消散,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无力感,是对资本的屈服,更是对自尊的践踏。
“如果那晚我没有遇见你,或者说我没有多管闲事,今天的一切是不是可以选择和平解决。”她闭了闭眼,喃喃道。
“你种的因,我结的果。”
余微不知道周先生跟她女儿到底说了什么,可看着他二人身体贴得那么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主意。
眼见着他二人终于分开距离,余微连忙谄媚地对周鉴之小声说道:“周先生求你放过我,我女儿她18了,她会伺候好你的。”
周鉴之蹙眉看着这张脸,花掉的妆容和鬼不相上下,可从她嘴里吐出的话甚至不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