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皱痕,也许是中途睡得不舒服,一排扣子被解得只剩下一颗,本是被遮掩的胸膛直白袒露。

他脸上一热,拉起被子直接裹到了下巴。

相对于他的慌张,江谙却是十足淡然,他的视线没有在虞泊秋身上过多停留,只是将温水冲的蜂蜜水放到床头桌上:“喝杯温水,会舒服一点。”

同时提醒道:“朱礼一直试图联系你,等你休息好,记得给他回个电话。”

“嗯。”虞泊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呼吸间都是未消散的酒味。

相形见绌,不想自己脏乱的样子被江谙记住,他第一次对江谙下逐客令:“你先出去吧,我想先洗个澡。”

江谙点头:“好。”

他转过身,似是要离开,只是走到一半,又转回身来。

“脉语。”他突然道。

“嗯?”虞泊秋怔住,不明白他的意思。

“昨天,你问我用的香水名称。”他眼中暗含清浅笑意,“叫‘脉语’。”

说完,这回是真的离开了。

只是他的话,像是打开回忆宝箱的钥匙,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瞬间重归脑海。

虞泊秋坐在床上,手指轻触鼻尖,昨夜皮肤摩挲的酥麻感仿佛仍然停留。

自己亲近的行为,总是被江谙一再纵容。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跳骤然失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