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房间后每个举动的目的,但他掩饰良好,将好奇与探寻的目光克制得恰到好处。

“我?”江谙轻声重复。

手指触上玻璃窗,略微动作,便留下了浅淡指痕,连带着指痕内的橱景也变得模糊。

“嗯。”虞泊秋道:“可以说么?”

“当然可以。”江谙应声,只是他沉默片刻,最终也只是说:“我记得的很少。”

“当时家里只有我,和我的,”他眉头微蹙,“父亲。”

“他好赌,所以家变得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