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条件都不允许,是我痴心妄想了。”

“知绎,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知绎哪里不明周淮生的话,那话里满满的都是关心,他都懂。

其实他也没有真的想要胎,是周淮生的话就像无形之他们俩之间增加了很多道关卡,明明这些年周淮生了他顶着压力来鼎胜工作,他了周淮生做了假‘性’标记手术,两个人都付出,明明那相爱,周淮生脱口而出就是句“主客观条件都不允许”。

就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两个人差距甚远的阶段,这几年彼此的努力都被轻飘飘地抹杀了。

盆冷水浇下来,林知绎莫就多了几分委屈。

“知绎,别生气。”

林知绎推开周淮生的手,扭过头,沉默地望着车窗外。

“回家吧。”他说。

林知绎没有刻意地冷战,但他确实兴致不高,陪卷卷看动画片就频频走神,晚上睡觉时还不准周淮生碰他,赌气威胁道:“你还敢靠近我?不怕我‘逼’你生胎了?”

“怎还闹脾气了?”

“谁跟你闹脾气?”

周淮生笑着从面搂住他,吻住林知绎的颈侧,林知绎很快就要沉沦,理智告诉他这样就缴械投降实太丢人,他推开周淮生,钻进被里,气呼呼地睡床边,周淮生无奈何,只能帮他盖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