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当上皇帝,这万一……
所以说,以后的日子,谁又知道?谁又说的清?
想着她话里的意思,萧墨溟心里多看几分悸动,“歌儿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不然呢?”
“上次我已经和歌儿说了,这一生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你忘了吗?你看我到了现在还未娶妃纳妾就知道,我的婚事我可以做主,谁也无法强迫我。”
“哦。”她当然记得他上次说的话咯,只是,越是容易说出口的话,她就是越不敢相信,因为这有可能是随口说说的,谁不知道这些什么保证啊,誓言啊,最假了,若真是真的,那天上的雷公电母可能没时间休息了,因为他们要一直给那些违背誓言的人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她现在是要确认,只有再三确认才行,只是细细想想,萧墨溟的确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婚姻,她怕就怕在,这人到时候与她在一起了,然后腻味了,容易以国家荣辱什么的做挡箭牌,拼命弄了三妻四妾七十二妃来,那时候她哭死也没人知道了。
当然,她也不会坐以待毙,绝对是将这些女人一个个劈死算了,只是自己万一付出了真感情就得不偿失,一辈子的伤心。
她的回答,出乎萧墨溟的意料之外,她很淡然,似乎并不惊讶他的回答,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欣喜的样子,语气里的是不相信。
内心像被百虫挠着般难受,他感觉自己一下子百口莫辩,怎么他一直以来说了那么多这些事情,她还是不相信呢?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让她真正的相信呢?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们先吃饭,吃饭。”挣扎着,她把手从萧墨溟扣住的手心里放开,感觉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的好怪,怎么突然之间又讨论这个问题了?
这相信一个人不是靠说的,而是靠做的,只有行动才能证明一切,两人认识时间还不是很长,需要时间磨合,难道这丫不懂吗?
只是萧墨溟却没有听她的话乖乖吃饭,而是突然手臂一摔,到达她的后脑勺,然后一勾,堵住脸上那片还粘着饭粒的柔软。
“唔……”南宫如歌睁大着眼睛不明白这萧墨溟又在发哪门子的神经?怎么自己又被亲了?
该死的,就会偷袭!
一手扣脑袋,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萧墨溟让她无处可逃,唇与唇的贴合紧密之极,空气中为温度瞬间升高。
既然语言不能说明一切,那么只有让行动来证明一切吧!
“萧墨……溟……,你……唔……”她张着嘴想讲话,却被他直接趁势而入,闯入她的檀口,搅弄着她的软舌,她想缩起来,他却不让她如愿,用自己的舌头搅出来,交缠着,扫过她的每一寸地方。
南宫如歌只是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整个晕乎乎的,身子渐渐的软下来,萧墨溟直接一抱,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继续厮磨着。
南宫如歌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了,软乎乎的藕臂攀上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来似的。
唇齿开始回吻上去,有些笨拙,却也让萧墨溟为之一振,越发吻的不舍得离开。
只有她脑海里那点仅存的意识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她喜欢上了这个感觉,有些无法自拔。
刚开始的抵抗,到最后的回应,萧墨溟明白了她的心思,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叩叩……”
门,非常不合时宜的被人敲响,吻的天旋地转的某两人瞬间脑子清醒,呆了一刻,赶紧分开,各坐回自己的位置,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
“开门,开门,谁让你们锁门的,我要进去!吃饭要锁门的吗?”年年的声音传了进来,不停的咆哮着。
他已经消了气了,所以继续来找娘亲歌歌,这段日子里,他都没好好和娘亲歌歌相处了,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