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爹。”
听了这些话,南宫如歌才有些安心的站起来,做在南宫严的身边。
“说吧,什么事那么严重要跟爹爹道歉的?”
“爹爹,昨晚女儿去了爹爹的禁地去了,发现一个奇怪的事。”
“你去了禁地?!”果然,南宫严听到这事还是有些震惊,只是想起刚才女儿给的道歉,也没多大的怒气,叹了口气,“原来你要爹爹原谅的是这事啊?”
“嗯,是的,爹爹。”南宫如歌点点头,看了南宫严的脸色,没有升起,顿了顿,继续说,“那是不是娘亲以前住的地方?”
“嗯。”
“女儿昨晚在那竹屋里发现了一个柜子,有很多小孩子的东子,还有一个长命锁,上面刻着一个人名,那是……”她看着南宫严那渐渐沉下去的脸色,没有继续说,估计说到这个份上爹爹也是明白的了,不必要全说。
也许,只是一个难以愈合的伤疤。
南宫严垂着头,半天没有回应,思绪回到了二十一年前的时候,那一年――
他刚与悦儿成婚三年,终于得了一个孩子。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非常的小心,除了公事,其他时间都是陪着悦儿在这小竹屋里享受属于他们二人的时光。
那时候水月静好,一切都朝着幸福的步伐迈进,他功成名就,娇妻在旁,又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好。
最后那个月,悦儿的脾气因为怀孕而变得有些急躁,他就带着她去了郊外一处自己名下的住所散心。
三月的天气很好,不冷不热,春意盎然,鸟语花香,他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现在只需要等待孩子的出生,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切一切的幸福却在孩子出生那一刻给截然掐断。
那时候他等在房外,听着自己的妻子在屋子里的每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心里异常急切的等待着妻子和孩子的到来。
最后一声破天长啸差点震破了他的耳膜。
门被推开了,可是孩子――
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是一个男孩,被产婆抱了出来,裹在红艳艳的布包里。
那时候他,真是吓傻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孩子好好的在母体的,怎么生下来却死了呢?
产婆说,孩子生产的时候难产,所以孩子在母体一下子窒息夭折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震碎了他一切的希望,抱着那具已经冷去的尸体,他的心在滴血,眼睛的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难道,这就是他的结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