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听,说是沈公子不去,他就不进水米了。”
我和沈识微对视一眼。自从我在银辔揍了他一顿后,陈昉这一路还算识相,不知怎么在节骨眼上又开始闹幺蛾子了。
我冷笑道:“沈公子没空,老子去见他!”
和陈昉打交道这件事上,我负责用台灯照丫的脸,沈识微负责问他要不要吃猪扒饭。
但这个白脸不能多唱,不然我真要忍不住手撕了他。
虽说没彻底撕破脸,但大家心知肚明,银辔寨同室操戈他陈昉脱不了干系。
老曹为人警醒,把陈昉藏在远离营地的一块山壁下,现在沐兰田的兵马比我们还多些,不能不防。
我到时陈昉正守着一小堆火,面前一块干净青石上放着干粮和水。干粮是蒸热了的,正袅袅冒白气,行伍中算不错的待遇了。
我远远便吆喝:“陛下又怎么着了?”
陈昉吃了一惊,往黑暗里一挫:“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