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在一起的两人,虽然有点怪异,但她并没有多想。
毕竟百花镇都知道,谢云淮是一丛污染物,园丁怎么可能和污染物有什么奇怪的感情?
所以她的目光只嫌恶的在谢云淮身上停留了一瞬,就重新颦着眉幽幽望向秦扶安。
“扶安弟弟~”她开口就让秦扶安眉心微动。
谢云淮更是无声拧眉,反手握紧秦扶安的手指,不悦地看向花衣。
花衣却对这一切仿若未觉,微微俯身,将细如烟柳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仿若钩子般写尽了无声的引诱邀请。
她轻笑着,用白皙如雪的左手轻抵着下颚,在栅栏上满墙攀爬的诡异牵牛花的衬托下,更像是一株开在地狱中的妖娆的花。
“当日不是说好了,等你通过考核后,就来找我的吗?”
她用妩媚的声音幽怨地说着引人误会的话,眉眼轻蹙,像质问负心人一般询问秦扶安:“当日你还收了我赠予的花,承诺养出第一朵花时必定反赠与我,可扶安弟弟,你怎么转头就将我忘记了呢?”
她似乎伤心了,便连一句话都说得如泣如诉,但如果细看,就能分清她眼底到底是幽怨,还是势在必得的昭然杀机。
这一番唱念做打之下,秦扶安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反而是被他牵着的谢云淮。
秦扶安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愈来愈加重的力道,不由失笑。
当着花衣的面,他不先回答花衣的话,反倒偏过头,在谢云淮耳边低声哄着:“别听她瞎说,我可没和她约好过什么,我不养花,只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