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区别。
现在与从前已经不一样了。
她有些无措地眨了眨眼,还未想好该怎么做,就看见岑寒在片刻愣神后摇了摇头。
“我不想给你带来困扰,这并非我的本意。况且”
况且他也可以回飞船上休息,虽然他不怎么愿意。
岑寒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她睁大了眼眸。
“……困扰?”
崽之前就是怕困扰她而不敢与她见面,现在又因为怕困扰她而情愿住在飞机上。
这两个字又瞬间击中了她的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千愿吸了吸鼻子,张口打断道:“没有什么困扰的。”
顿了顿,她低头揉了揉鼻尖,“就是我这儿只有一间卧室,在买床之前你可能得睡几天沙发。”
冲动降临时她完全忘了这只崽有钱给她买成箱的首饰怎么会没钱住酒店,她陪伴了坐在轮椅上的他太久太久,看见过他最狼狈的模样,想要照顾他已经成为了本能。
千愿看着他沉默,眼睛眨了眨:“我们以前一起住了那么久,你忘了吗?”
空气静止了一瞬间。
怎么可能会忘?
那段时间对岑寒而言从不是游戏,都是再真实不过的一点一滴,也是无数次重复加深过的记忆。
他的眼睫颤了颤,正要开口,衣角突然被扯了一下。
礼物一拉了拉跟个闷油瓶一样的制作者,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对主人说:“主人,您或许不知道,制作者是没有那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