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要不……我还是……”
自己来吧……
可是傅风宁的语气太严肃了,严肃得让他想起爸爸和哥哥熬夜开会谈工作的情景。
他这句话本就说得吃力,还没说完,阻隔贴就被傅风宁轻轻撕掉了。
他以为,是自己太小声了,所以傅风宁没听见。
阻隔贴被撕掉,沈安如临大敌,绷紧了身体,两只手规规矩矩放在腿上,死死绞紧,试图控制信息素不要乱冒。
傅风宁把他的神态尽收眼底。换个阻隔贴,上刑场似的,他有这么可怕么。
傅风宁把撕掉的阻隔贴不动声色地丢进口袋,眸色暗沉地盯住那白皙的脖颈,看着微微发红的腺体。
脆弱、稚嫩,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倘若看仔细些,腺体外还有一道像是利爪划伤又像是刀痕划过的小小疤痕。
傅风宁的视线如有实质地在上边寸寸抚过,目光柔软得不像话,触及到那道陈年的伤痕,傅风宁爱怜的目光里,不可避免地掀起一道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