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这事儿,我没有告诉你父亲,倘若我去你父亲那儿要个公道,想必你父亲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对吧,风宁?
叶伯伯就问你,你对我家叶帆的针锋相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他昨天夜里一个人喝闷酒,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抱着我的胳膊哭,把我看成了你!他嘴里喊着「宁哥」!说他不怪你!
哎,风宁……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
“叶伯伯,我想您是搞错了。”
“我搞错了什么?”
“搞错了顺序。”
“风宁……”
傅风宁拉开西服袖子,看了腕表一眼:“或许您再好好想想,您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想好了,再发言。”
“风宁!我是你伯伯!”
“是的,伯伯。我的建议是,您该找您那「犬子」谈谈,了解了解实情。不要查到了冰山一角,就觉得对此事有置喙的权利。说实话,看您蒙在鼓里,我也痛心。”
叶俊华原本脸上还有红润之色,在听到傅风宁冷漠地说出这些话以后,他的手心不禁被冷汗泅湿。
叶俊华动了动唇:“风宁,放过他吧……我只有这一个儿子……”
傅风宁看了沈安一眼,沉声对叶俊华道:“叶伯,实不相瞒,我是看在他小时候叫过我几声哥哥,才出手代为教训。若是换了别人,存着龌龊的心思,设计我的下属,以此挖掘一片陷阱,引诱我的小先生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傅风宁笑了笑:“你猜我会用什么手段对待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