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时沐寒说了自己和孔淑惠的事情。

原来在时听雨离开京市后, 孔淑惠就去找时沐寒表明了心迹。

因为她去找时听雨问关于时沐寒的事情,就相当于自曝了自己喜欢时沐寒这事,自然不会再藏着掖着了。

时沐寒没有答应, 只说自己已经身许祖国,不想谈情爱。

孔淑惠自是不信,在她看来,人都是要结婚生子的,时沐寒的条件这么好, 将来肯定也是要结婚的,什么身许祖国不谈情爱,那不过是他拒绝的托词。

而且他家里只有一个妹妹,可没有兄弟, 传宗接代还得靠他,怎么可能不结婚呢。

最后她找了她爸孔政委说了她喜欢时沐寒的事情, 孔政委是很高兴的。

时沐寒的条件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他自是满意, 可听到后面,他觉出了不对,女儿这是一厢情愿啊,他的心情瞬间就不那么美妙了。

在他看来, 男方都拒绝了,女儿还在这里纠缠,就难免会让人看轻了去。

可耐不住孔淑惠的软磨硬泡,他找了个空闲的时间,跟时沐寒说了一下孔淑惠的事情。

私心里,他是想要帮女儿争取一下的,实在是时沐寒这个男人太优秀了。

放弃这样一个女婿,他有点舍不得。

可现实就是,时沐寒现在确实不想谈对象,也不想结婚,而且孔淑惠也不是他会喜欢的人。

对方都已经这样说了,孔政委也只能失望而归。

面对家里满怀期待的女儿,孔政委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了。

真话虽然不好听,但是得让女儿收收心,光赖着人家不放也不能成事,最后再闹出笑话来,毁的是他女儿的名声。

孔淑惠到底是个姑娘,被人这样拒绝,连他爸爸出面都没用, 她这才彻底地死了心。

直到时沐寒写信过来的时候, 孔淑惠都没有再找过他。

两人也再也没有在其他地方偶遇过了。

时听雨看到此,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她就是怕她哥会遇上那种死缠烂打又诡计多端的人。

到时候以她哥的性子可能会吃亏的,好在孔家还是个明事理的人家。

玩具太多,时听雨先给深深收起了一些,先一样一样地给他玩,省得孩子一下拿太多的玩具,玩不了几个就丢掉了。

深深的生日过后,时听雨又继续画自己的画了。

现在油画已经初具雏形了。

陆母每天看到都觉得震撼。

她忍不住想, 她儿媳妇儿真就活该吃这碗饭。

时听雨这一画就画到了八月上旬,来回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现在就等干了后, 对方上门取画了。

合同里写的取画时间是八月三十号。

这也是为了赶在时听雨开学前把事情办好。

时间一晃到了八月三十号,时听雨最后检查了一下画作,确定没有问题后就等着对方来取画。

可是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却不见人来。

时听雨眉心紧锁,总觉得这中间怕是出了什么事。

陆卫国回来后发现画居然还在,有些惊讶:“媳妇儿,何北同今天没来取画?”

时听雨点点头。

陆母因为这事已经生半天的气了,听到儿子问起,连珠炮似地开口:“你说这人怎么还不讲信用呢, 咱家小雨辛辛苦苦那么长时间才画好的画,这说不来就不来了,这什么人啊!”

时听雨看陆母如此,安抚道:“妈,或许是有事耽搁了,咱们好歹也是签了合约的,他们违约,我还能白拿三千块钱呢。”

陆母气闷,“这是三千块钱的事吗?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