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婉君怎么也就是个女孩儿家,既没有官职,又不是男子,这种事,不知道也便罢了。

而娄婉君自是不知道他这么多的心思和顾虑。

她嘁了一声:“当着他的面,我当然不说了,我又不傻。”

两人说话间,江面上已经遥遥看见了船只的影子。穿上挂着的旗帜正是北梁的。为首的是一艘两层高的大船,看上去应当是领头者所乘的。

娄钺通身都紧绷起来,面上的表情也匆匆收住。

“人来了。”他说。“慎言。”

娄婉君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她父亲这神色,虽说是一副认真庄重的模样,但怎么也不像迎接自家人,反倒像在准备着应付什么敌人。

她收回了目光,往那江面上看去。

便见那船只缓缓而来,荡开了波浪,驶过了缓缓流淌的江面。江面宽阔,那船行得慢,应是行了两刻钟,才堪堪停在了江畔。

娄钺手下的兵马已然列阵在江畔,银甲红缨,旗帜猎猎飘扬。见着船停,娄钺便领着手下的将领们迎上前去,便见大船放下了踏板,卫兵迅速地列队下了船。

娄钺停在了踏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