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身要告辞。

江随舟笑道:“娄将军也不必太过忧虑。娄姑娘虽说性子与寻常姑娘不同些,却也无伤大雅。姑娘非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话,都是那些腐儒说的。娄将军既不喜他们,自然也不必听他们这些话了。”

娄钺点头应是,不过这些话,自然也听不进耳朵里。

江北的人马眼看着就要渡江,江随舟也不敢让他们多耽搁,休整两日,迎接北梁官员的人马便动身了。

临安离大江很近,行军不过三五日便能到。又有斥候来回通报着情况,这几日,江随舟便一直注意着娄钺送回的消息。

他这如临大敌的模样,让霍无咎都觉得有些稀罕。

“怕什么。”他道。“不过是些文官,总不会掉到江里去淹死。只要来了南边,还能出什么事?”

江随舟却摇头:“总归小心些好。人没到江南,什么都是不作数的。”

霍无咎拗不过他,只得转头去找李长宁,让他在江随舟每日的药里多加了几味安神静气的药材。

一直到了五日后。

一封急信快马加鞭,送到了江随舟的案头。那斥候进宫时,已然跑得气喘吁吁,将信送上前来时,腿下一软,便噗通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