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我就算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也得争点儿什么给你。他今天是看我不顺眼要要我的命,万一明天又看你不顺眼呢?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江随舟闻言,只觉心底仅剩下的那点沉重都消散不见了。

是了,他也没必要执着于历史上如何,只要如今已经不同,就够了。

他笑了起来。

“也是。”他说。“你嫁来王府,可一分钱的嫁妆都没带,总得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