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浓轻轻咬着白兰滑腻的皮肤。
齿尖扎下的刺痛让白兰不自觉的颤抖,毫无招架之力。
她伸着手松松的勾住江雨浓的腰。
在第一波刺激到来后觉得不够,又抓紧她的脖颈。
江雨浓没有表露出不适,不过低着头,方便白兰去抱。
手上力道不减,还顺势啃上白兰的耳垂。
“姐姐,你耳朵好烫。”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咬出来的温度,江雨浓吹了一句话后,舔着白兰的耳,把温度加到最高。
“呜……”白兰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就算负距离,江雨浓也离她离得好远。
她艰难的伸手,这次死死的抱紧了江雨浓的背。
就像要把她吞入自己的怀抱,又像要把自己融进江雨浓的温暖。
结束时,江雨浓抱着还在发抖的白兰,用唇顺着她的头发,把粘在脸上的碎发都理开。
“姐姐……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过去。”
“嗯。”白兰闭着眼,一寸都不肯和江雨浓分开。
“我是个孤儿。从小没了爹,两岁那年妈也出了意外。”
江雨浓也没管这样是否算不解风情。
她只是终于在长久的紧绷中,卸下了一点点盔甲。
因着白兰的声音,白兰的反应。
江雨浓宛如醉酒般放松,好似浑身的皮子都展开,才会吐露这么一句话。
撬开她这张嘴,就连罗云笺都花了四年。
白兰不知道自己只用了一周。
她没想过和谁攀比,只是抽出一点力气,回抱住江雨浓。
“一个人长大肯定很辛苦啊。”她还哽咽了一下。
原本登顶过后,情绪就波动更大。
再听见江雨浓这么悲惨的经历,哪怕只是一句话,白兰也想为她掉眼泪。
江雨浓得到了足够的回应,吻掉白兰的眼泪。
“其实也习惯了。”自己长大,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她没有家人,也不会被家人伤到。
可外人的恶,从来没有人替她挡。
哪怕疗伤,她都只能一个人缩在角落,如同可怜又孤独的野兽,自己舔舐千疮百孔的心。
“没事了,小雨。”白兰还在为江雨浓心疼。
“你给了我一个家,以后,我当你的家人。”
白兰想,她最近奇怪的感受,上瘾一般的渴望,控制不住的思念,是不是都可以用这么一句话解决?
成为了家人,她们就是彼此最亲密的存在。
她是不是就没有再渴求的必要了?
江雨浓指尖收紧,捏住白兰的背。
她像被戳中了腹部的刺猬,想要立起一身的尖刺,排除忽然靠近的危险。
指甲抓进白兰皮肤的时候,白兰只是抽搐了一下,还让她抱着咬着,仿佛感觉不到痛。
江雨浓松了手,嗅到些许血腥味。
“……你可要说到做到。”她不敢就这么相信。
也不想就这么放手。
她在白兰身上留下了一条伤,没去处理,也没去心疼,就这样再次咬住了白兰的唇。
今夜,让她再试探一下白兰的真心。
成为爱人的承诺已经被人彻底打碎过一次,再也修不好了。
成为家人的承诺……要是再被打碎,她下地狱也不会放过白兰。
……
给白兰上了药,江雨浓才看见自己弄出来的上有多可怖。
“都不疼吗?”江雨浓这会儿知道心疼了。
“上药的时候有点。”白兰紧绷着身子,不时被疼痛刺激的一个激灵。
“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