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钩子,钓着江雨浓的心。
江雨浓咬钩了。“我真是怕睡不着。”
“可是雨浓,现在才不到九点。”白兰已经俯身,唇瓣贴在江雨浓耳畔,话语好似吹气。
“就算你折腾我三次,我们也可以在今天结束之前睡觉呀。”
她伸手,指尖滑过江雨浓的脸蛋。
顺着抚摸她的脖颈,略过她的锁骨。
“而且,我自己弄,会快一点吧?”
白兰说罢,睫毛眨动着,目光浓稠又粘腻,扫向江雨浓,勾起一条条情丝。
她趴着,手枕着头,仰面看向江雨浓。
江雨浓已经坐了起来,就这么往下看,她只觉得自己看见了一只在吐蜘蛛丝的妖精。
那蜘蛛丝还黏着她的皮肤,把她往迷幻的桃源扯。
她眨眼,白兰忽然凑到她面前。
白兰依旧半趴着,仰视她的主人。
那双眼扇动浓密的睫毛,让眼底的光忽闪忽闪。
眼光仰着扑进江雨浓心底,江雨浓伸手,扯掉了白兰的外衫。
“姐姐要提醒我。”她准备上手,嘱咐了一句。“不能玩太久了。”
“嗯……不要我自己来吗?”白兰顺从的往后靠。
“可以当做餐前甜点。”白兰说的没什么羞耻心,手里动作并不大。
“那你来吧。”江雨浓受不了她这么反复提及,帮她扯开衣物,带着加重的呼吸,侧躺在她的身旁。
“雨浓,要看着我。”白兰展开自己,玉指往xie渎的方位游走。
“我在看……”
江雨浓一会儿觉得自己在观展。
白兰美得不带色气,就像一尊能被摆在博物馆的雕塑。
无论比例还是质感都是最顶级的艺术品。
而江雨浓认定,这样好的作品原料也该是最精贵的玉。
她一会儿又被白兰的动作和声音带回现实,瞧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她想碰,白兰还躲。
避着她的爱抚,又一个人寂寞难耐的安慰着自己。
江雨浓没忍到白兰把甜点用完,凑过去,伸了舌头。
“呜……”白兰轻轻的蜷缩起来。
把主动权还给伏在她身上的江雨浓。
江雨浓接得毫不客气她几乎是在抢。
夺走白兰的手,夺走白兰的感官。
又掌上她对自己的控制。
被江雨浓咬痛的时候,白兰想。
原来江雨浓喜欢这样的。
比起主动,更喜欢被诱惑着前进,被逼得动手。
而她也很喜欢这样的江雨浓。
力道和方式是让她有点疼,但……
多的喜欢,说也说不出口,只能化作抓痕,留在江雨浓的背上。
……
“雨浓,是不是差不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兰看不到时间,只是有些受不住,而江雨浓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先动手的。”江雨浓的嗓音比她还哑了点,压抑着,低沉得好似一声狮吼。
猎食者的本能让她咬住猎物的脖颈不放。
而猎物猎物是她的仆从,是她的金丝雀。
永远是她的人,任她做什么,都会配合,予取予求。
“怎么还来阻止我?”江雨浓舔舐着白兰的耳根。
白兰抓着她的肩膀,被刺激的往后退。“不是说要,提醒你……”
“是吗?不是在逃吗?”江雨浓抓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