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时间也不过十点。
按照江雨浓和白兰的作息来讲,现在还可以再……一次。
两个人白天起得晚,这会儿也确实不困。
曲明渊心生一计。
今夜她可得把白兰按住了。
怎么能让这个讨厌鬼屡次跑出来破坏她的好事呢?
洗完澡之后,她裹着浴袍,找到了江雨浓早上留给她的膏药。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生涩的好像颗青色的柿子。
可江雨浓已经很熟练了,看见曲明渊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懂?
曲明渊到底羞涩难耐,把药膏递在江雨浓面前,别过脸,耳根红出血色。
“可,可以帮我涂一下吗?”她的语调和白兰很不一样。
音质偏冷,配上淡漠的眼光,和原本只要动情就显得楚楚可怜的小鹿眼,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江雨浓接过药膏,一把搂住曲明渊的腰。
昨夜她其实就想通了。
今天不需要任何犹豫。
她软了曲明渊的腰,让她就这样紧绷着躺下去。
浴袍被解开,江雨浓一点点,做按摩一般,全方位的帮曲明渊涂抹。
“放松一点,姐姐。”要不是江雨浓有过经历,肯定得羞得不敢动弹。
就像曲明渊现在的状态。
双眼失焦,睫毛轻颤,身体僵成石板。
肌肉都给绷出来了。
“不要怕。擦药而已。”江雨浓把自己的痕迹都覆盖。
她想亲吻。也不嫌药膏把曲明渊裹出一层脂膏。
唇瓣落在曲明渊的肌肤上,曲明渊颤抖得不像话。
还发出了白兰从未有过的声音。
曲明渊自己都被吓得红了脸,成了成熟的水晶柿子。
香甜可口,可以摘取了。
“不,不是擦药吗?”她今晚还没有想过要躺。
江雨浓也没有再折腾她的打算。
就算是两个人格,身体也是同一具啊。
这么频繁的弄,姐姐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是啊。”江雨浓把药膏涂在了唇瓣上。
然后俯身,意思很明显。
她在用嘴帮曲明渊擦药。
曲明渊感受到那份柔软,头脑瞬间放空。
她的思绪都被清理了一遍,再也没法思考任何事。
全程,曲明渊没有像白兰一样多话。
除了最开始,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死死的扣着枕头和被单。
身上都因为紧张丢了些汗。
终于结束时,曲明渊甚至松了口气。
胸口起伏着,而后被江雨浓按下去,画起了圈。
还顺着纹身花纹,描绘着她的躯壳。
玉兰花已经被药膏融成金白色。如日光,亦如月。
是爱人身上的星点,最惹眼的美。
“还舒服吗?”江雨浓把嘴上的药膏擦掉,还跟曲明渊弯了个笑。
曲明渊从耳根红到脖颈,如今锁骨也泛起微微的粉。
她从未发现自己有这样的体质……
白兰性子又软如水,难怪之前都是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