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个前任。”江雨浓卷着爱人的头发。
想起来,之前一段时间都是白兰帮她吹的。
她都很久没有这么吹过了。
吹风机的热烫着手指,江雨浓不经意的摸过曲明渊的耳,带起一丝红。
“她人怎么样?”曲明渊是不知道罗云笺的存在的。
“稀烂。”江雨浓毫不留情。
曲明渊发出一声笑。
“那,还是我好。”她还挺自恋的。
“肯定。”江雨浓梳过明显被染过的黑发,想象着它真实的颜色。
“我很爱你。”无论哪一个。
曲明渊红着耳朵,望向星月。
这是她第一次被谁热烈的爱着。
心中的悸动,比头顶的星月还闪。
吹风机的声音远了又近,嗡嗡的吵着曲明渊,催着她合眼。
她怎么也不敢睡。
如果睡了,明天睁眼,占据主位的或许就不是她了。
“好啦,给姐姐吹了个微卷。”江雨浓随便处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正要去放吹风机。
她被曲明渊从背后抱住。
“我也很爱你。”曲明渊紧紧的贴着江雨浓的背。
两个人的体温把衣服都烧掉。
“所以今天晚上的时间……可以给我吗?”她说罢,咬住了江雨浓的耳。
舔过她还沾着水汽的发根,带走脖颈上的露珠。
江雨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她还好吗……”哪怕前不久才问过,江雨浓也还是紧张的,不自觉的发问了。
“睡着了而已。”曲明渊无视了识海内的混乱。
白兰能屏蔽她,她自然也可以屏蔽白兰。
曲明渊吻着江雨浓,一点点把空气都暧昧掉。
“可以吗?”她又问了一次。
江雨浓以为,她是想要做那种事。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纠结到又被曲明渊吻得发抖。
她终于同意了。
总归,都是她的爱人啊……
她回头,稍稍点头,旋即曲明渊贴了上来。
和她吻得很深。
两个人摔在床上,又是一轮难分难舍的热吻。
曲明渊确实更生涩。
又更大胆。
白兰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承受方,几乎是由着江雨浓,怎么高兴怎么来。
她给的反应总会勾得江雨浓想要狠一点,再用力些,能把白兰整个包入体内才是最好的。
而曲明渊不一样,她更为主动,也会像江雨浓一样,产生些想要迫近的yu.望。
她的亲吻带上了几分不由分说。
扯着江雨浓去压制她。
江雨浓第一次尝到势均力敌的味道,比她想象中辛辣,却又那么有趣,让她舍不得停下。
上下的位次不断交换着。
江雨浓或许第一次理解,滚..chuang单的真正意味。
等两个人都没了气,不得不停下休息时,江雨浓才铺好的被子已经乱的不像话了。
曲明渊把江雨浓往怀里抱。
江雨浓也就松t松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是……几乎从未有过的体验。
毕竟她的白兰一直都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