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和游从礼一样,惹出事端来。
她猜对了一大半。
因为她不知道,言家和曲家,从来对立。
两家领域有所交叉,经常为了生意明争暗斗。
如果曲明渊在,她甚至会怀疑一年前的那场火就是言家人放的。
言婳祎不参与言家的争斗,还有个爱护她的堂姐。
她平日一句话也不说,不用担心她暴露白兰的行踪。
可跟着言婳祎来的人,必定是言家最核心的那几位之一。
刚刚那位老妇人的身份可不简单。
几十年前,也是港城叱咤风云的商业大腕。
陈渚韵仅仅是对白兰的身份有所猜测。
迟迟不敢确定,也不愿去确定。
做出刚刚的行为,是一种保险。
游从礼看她的作为,自然也懵了。
“你做什么……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这会儿,她也算勉强冷静了下来。
她焦急着想要去看白兰的情况。
白兰瞧见她靠近,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又被江雨浓护在了身后。
江雨浓护妻的态度明显,跟个鸡妈妈一样,绝对不让眼前的老鹰伤到白兰一份。
游从礼讪讪的收回脚步,心口痛得发颤。
“Rain,你和她们商讨一会儿,作品记得给婳祎看。我有点事。”
陈渚韵可算捏住了游从礼的肩膀,和江雨浓吩咐了一句,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江雨浓愣了一秒,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追究。
总归她和白兰都没有事,而陈渚韵也是帮了她的贵人,是她现在的导师,不方便起矛盾。
江雨浓搂着白兰的背走了。
这么一件事出,她也不敢让白兰在别的地方呆着,宁可给她带个耳塞,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白兰乖乖巧巧的伏在江雨浓背上,任她作为。
之后便闭上了眼,没去看别人的作品。
言婳祎确实没有管白兰。
她连江雨浓都没有看,只看了江雨浓平板里的东西。
她反复看了几遍,不像上次,还亲自动手去修。
这张稿子,她没什么意见,还给江雨浓后,跟她点了下头。
江雨浓也算明白了该如何跟这位孤僻的天才交流。
点头,就代表自己的作品被认可了。
五分钟后,江雨浓看着言婳祎画了个和她那张明显是同一系列的出来。
……这就是天才吗?随手就能复刻自己的得意之作。
想到她的年龄,江雨浓又一次自闭了。
言婳祎还不满意,拿着江雨浓的平板就去旁边修改了,心无旁骛的,江雨浓都不敢打扰她。
一墙之隔的地方,陈渚韵被游从礼压在沙发上。
“你不要这样。我说过不行。”她手挡在两个人之间,阻止游从礼进一步靠近。
“……是因为你觉得她还活着吗?”游从礼的嗓音不止一点哑。
是极力压抑,又爆发过一次后的哑,仿佛就要毁灭,还带着羸弱的死气。
“我没有这么说过。但游从礼,你不觉得你今天太过分了吗?”陈渚韵一把将游从礼推开。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随意闯入别的房间,逮着她的……逮着她的孩子。认错人还来质问我。”
陈渚韵理了下衣服,一脚把游从礼踹到地上。
她的动作没有这一句话扎心。
游从礼挣扎了几下,随即倒在地上。
咚的一声,撞痛的是头,也是化脓的思念,过了期的缅怀。
“为什么说……是她的孩子?和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