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纯心不想合作,想让我们扣绩效吗?”江雨浓额头冒着汗,越说越快,越说越急。
她不清楚Haly能拿得出什么证据,却不能放任她把那个错误印象刻在同事脑海里。
邓潭新来参加会议的那天,同事们都被江雨浓惨淡的面色吸引了注意力。
之后Haly提到,她们也很快被项目的漏洞带走了思绪。
江雨浓在焦急中肾上腺素急剧提升,忽然明白过来,邓潭新这是要她被同事们孤立,甚至针对,以此兵不血刃的处理掉她。
如果她的同事全都对她施行“霸凌”的话,邓潭新或许会以为,她会就这样辞职吧。
主动提辞职,她可拿不到什么好处,舍说不定还要被竞业协议限制,之后一年都找不了工作。
可惜啊……
江雨浓想到这儿,反而没那么怕了。
只要邓潭新不会主动开除她,她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就是被霸凌。又不是没有过。
而她话一出,周围人的眼神又落到Haly头上。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行,我就把证据给你们。”她侧身,众人这才看见她身后有个人。
江雨浓却抬手打断。“停一下。之前我被文总带走的时候,你们就玩过这一招了。拿一段伪造的视频就可以说我做了什么危害公司的事。当时我就有证据。”
“现在,也一样。且不说证据,你的行径就很可疑。落水获救后第一时间不想着去换衣服、清理自己,反而冲到单位直接来找我。你去医院了吗?你身体确保好了,可以这么动怒了吗?还是”
江雨浓上前一步,直接错开Haly找来的“证人”,捏住她的手,抹开她的“擦伤”。
“这些都是假的。”她冷笑了一声。
多亏前几天白兰给她画过类似的妆。
要不然她还真看不出来呢。
Haly往后猛地退了一步。她也没想过江雨浓是个这么大胆的,竟然敢直接碰上她的伤。
一般人的脑回路哪里是这样的?
她也没想过。如果江雨浓真的是一般人,早该在邓潭新把她带到文总面前那次被开除,甚至上法院了。
“只是脏的而已……你碰这些你搞出来的伤,真就一点同理心都没有吗?”Haly捂着胳膊。
江雨浓看了看四周,拿起一杯茶。“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敢?!”那个证人却拦在了Haly面前。“她可是伤者,怎么能由得你这么对待?”
“你也知道她受伤了。那为什么要放任她在这儿跟我吵,不该带她去医院?”江雨浓捏着茶杯,随时准备泼出去。
“她本来就昏迷了一个晚上,已经去了医院了。”证人很显然也是邓潭新找来的演员。
“那,证据呢?她看起来可不像去过医院的模样。好歹,也该给她擦一下脸吧?”
到了这会儿,江雨浓反而从容不迫。
她想起来一件事她的录音设备一直开着的。
她偷听的时候,也开着。估计把Haly和那边密谋如何害她的话都录了下来。
只是碍于严嘉欣还在,周围还有很多无关人员,她有点不太方便拿出来。
毕竟她不想引起恐慌。
又好不容易打消严嘉欣的怀疑,和她成为暂时盟友。
这会儿再暴露她有录音的习惯,严嘉欣要是再疑神疑鬼,最后选择了邓潭新那边,她就麻烦了。
“你没有我推你的证据,也没有去医院的证据,甚至伤都是画的。我可是有我昨天全部行程的证据。当时我在月湾区救了个在马路中间傻站着的小朋友,后来还和她聊了一会儿,做了调查。之后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