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omega,第一个告诉你。”邵文?Z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去工作了,晚安。”
或许是自己感情太寡淡,尽管标记了言逸,还是觉得那种牵挂一天比一天疏离了。
就像标记消失了一样。
邵文?Z没有多想。
在他的认知里,爱情本来就应该是优雅且适可而止的,像陆上锦那种天崩地裂的追求方式,不是喜欢,是精神不好。
陆上锦坐在病床边的看护椅里给言逸剪指甲。
垂耳兔需要定期剪指甲剪脚毛来保持洁净健康,陆上锦收拾了指甲,又拿棉球给言逸擦耳窝。
把言言打理成干净的小白兔,陆上锦趴在床沿边歇了一会儿,把最后一点安抚信息素释放给他。
他自己的伤势恢复也需要腺体供应能量,连续透支后的腺体受到了损伤,每天能恢复的能量只有见底的一小口,还全当成安抚信息素释放出去了。
这些天他半点都不敢松懈。
手术成功的几天之内,连续出现疑似排异反应,凌晨两三点机器警报尖鸣,言逸被接连推进手术室几次,期间陆上锦又签了一次病危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