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上了一层无形的屏障。
屋外之人无知无觉,全然不知展现在自己眼前的只是已经设定好的“皮影戏”。
祝闻祈同样一无所知。
他面色红得几乎要滴出血。娄危说完那句话后,祝闻祈连挣扎的幅度都随之变小, 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生怕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娄危不知何时已经俯下身, 将头埋在他肩颈处,一面十指相扣, 一面若有若无地在他脖颈处流连。温热鼻息打在凸起的锁骨上, 祝闻祈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下,却将嘴捂得更紧, 修长骨感的手用力到近乎泛白,淡青色血管更加显眼,仿佛能看到血液在其中缓缓流动。
“师尊……”
屋内烛影摇晃, 人影停留在纸糊的窗前还没走。祝闻祈又打了个激灵,拼命朝着娄危摇头,示意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不用担心。”娄危伸手,将他长发掖至耳后,眼神一瞬不眨, “他们听不见。”
祝闻祈耳根还是一片通红, 像是没听懂娄危话中的意思,缓慢地眨了眨眼。
见状,娄危干脆挪开祝闻祈的手, 细细密密地吻在他唇角, 趁着气口低声道:“屋内设了禁制,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距离贴得太近,两人之间的空隙连一寸都不到,空气也跟着沉凝粘稠起来。祝闻祈有点受不住似的想往旁边躲, 还没来得及蹭出去多远,便又被娄危抓着小腿拽了回来。
“跑什么?”娄危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