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些事。”
“居然等了七年都没放弃,那道长也是个痴情的。”
“说起来,小祝是不是也来这儿好几年了?有七年吗?”
“嘶……你这么一问,我也记不大清了。算了算了,现在别凑过去问这些,徒增人家伤心嘛不是。”
细细碎碎的议论声逐渐变小,以至于后面那几句没能入娄危的耳。
虽然他本来也没在听就是了。
直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林开霁才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久久不能平静,看着娄危一脸淡然的神色,不可置信地试探道:“你被心魔打败了?”
娄危:“……”
“闭嘴。”他再次恢复了言简意赅的说话方式。话音落下,娄危视线下意识又朝着祝闻祈看过去。
灼灼视线投来的瞬间,祝闻祈将头埋得更低了些,像是要将自己整个人埋到地里去一样。
他没敢对上娄危的目光,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说道:“几位道长,虽说小院内的东西都不值几个钱,弄坏了也不必介怀……”
祝闻祈伸手,朝着原先两扇木门,如今空空如也的位置指过去:“但也不能连门都踹没了吧?”
两块木板如今静静躺在地上,和已经没了气的黑衣人共同无声地诉说着娄危的恶行。
娄危静默片刻,而后才开口:“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