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养出的剑灵应当不会是这副无赖样子后,心底那点紧张情绪便全部消散,暗自松了口气。
吓死了,还以为娄危一路追到这儿了。
这么一对比,连喝药的事情都显得不那么面目可憎起来,祝闻祈回到石桌前,头次爽快地端起药碗,“吨吨吨”几口便喝了个一干二净。
他朝着小清展示了下空空如也的碗底:“这样总行了吧?”
小清点点头,心满意足道:“明天见,道长哥哥。”
……
之后的几天,小清风雨无阻地来督促祝闻祈喝药,跟不会说话的文盲长剑以一种微妙的方式达成了统一战线,一人一剑虎视眈眈地盯着祝闻祈,想不喝都难。
除此之外,长剑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早上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拍醒还在睡梦中的祝闻祈,强制他早起在院子里锻炼。等到了中午,又用剑柄戳着他的腰让他去外面散步,直到走够一定时间,才允许祝闻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