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苏牧云心情颇为愉悦的揶揄了阿勋几句,便松开了阿勋脖子上勒着的绳索,他的脖子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红红的勒痕,有些疼,不过他顾不得脖子上的疼痛感,他终于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他弓着身子跪趴在床榻上,急促的喘息着,嘴里也不停的咳嗽着:“咳……咳咳……”

从此以后,便从书童沦为你的禁脔?

哼,我今日里遭受了这么一场大罪,怎么结果从一个书童变得连家里的仆人都不如了?

接着替你口交?你等着吧,我的小少爷。

阿勋在心中愤懑不平的想着,虽然我是你的书童,平时也总是奴颜婢膝,跟个奴才似的跪着伺候你,可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还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我凭什么被你艹?凭什么替你口交?凭什么被你勒得差点死掉?

阿勋差点被勒死,他一时之间心里不平衡了,于是他决定待会儿替小少爷苏牧云口活的时候,故意装作不小心的用牙齿咬疼苏牧云的鸡巴,让他的小少爷知道知道,这个世界上,他虽然有钱有势,可他也不是能够随意的欺男霸男,为所欲为的。

“还楞着干什么啊,快点替我口交!”

阿勋听到小少爷苏牧云命令他接着吹箫的时候,他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刚才实在是憋坏了,所以他忙着顺气,并没有立马俯下身子,含住苏牧云胯下那根大肉棒伺候,可苏牧云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主,他虽然知道阿勋被他勒脖子勒得狠了一点儿,可他还是用穿着靴子的右脚狠狠的踹了一下阿勋的屁股蛋,这一脚的力道可不轻,阿勋雪白的臀肉上立马青紫了一块。

“对不起,主人,是我怠慢了您,我这就替您吹箫。”

阿勋本就对刚才发生的种种怀恨在心,他的屁股上又被狠狠地踢了一脚,他更加一肚子的火了你是少爷了不起啊!还不是投胎投的好,你是少爷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啊?

此时此刻,阿勋全然忘记了小少爷苏牧云曾经对他的好,只记得曾经对他所有的不好,再加上今日之事,他是铁了心要以下犯上,狠狠地咬疼苏牧云的胯下那根物什,以报复他从进入地主家来成为苏牧云的伴读的五年来所蒙受的种种屈辱。

阿勋恶向胆边生,他朝着小少爷苏牧云说了句对不起之后,便立马驯服的跪趴在苏牧云的两腿之间,他张嘴含住了苏牧云的胯下之物,然后佯装卖力的吞吐着。

阿勋等到他嘴里含着的那根阴茎足足涨大了一圈,变得又烫又硬的时候,阿勋估摸着这是快要射精了,于是他十分坏心肠的用牙齿咬了一口正处于射精临界点的阴茎,阴茎茎柱上立马浮现了一个深红色的牙印。

“啊啊!”小少爷苏牧云本来还在半闭着双眼,舒舒服服的享受着阿勋的口舌侍奉,可突然下体的剧烈疼痛,他的嘴里呼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小少爷苏牧云嘴里呼出的那声惨叫听起来撕心裂肺,宛如被猎人用毒箭射中的猎物濒死之时的哀鸣,可见阿勋这是真的用力咬了,阿勋这是铁了心要犯上作乱,铁了心要作死!

“小杂种,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