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真是个贱名啊。”
“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主人」,知道了吗?”
“知道了,主人。”
“从今天开始,你要自称为「奴隶」,知道了吗?”
“奴隶知道了,主人。”
“乖,还有一点,从今天起,你只要在这间房间里,便只能够跪着伺候我,知道吗?”
“啊?”
“啊什么啊,你对主人讲话就这么没有礼貌啊?”
“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了,只要进了这间房,没有主人的命令,奴隶就一直跪着。”
“乖。”
……
阿勋在束发之年的时候被他的父母送到了他的主人苏牧云的家中,成为了苏牧云的伴读,或者说是书童,他每日里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也就是早上的时候伺候小少爷苏牧云穿衣洗漱,三餐吃饭的时候跪着帮小少爷苏牧云布菜夹菜,平时还要跪着帮苏牧云研磨墨水,清洗用过的毛笔。
阿勋在小少爷苏牧云的身边伺候,虽然活不重,不过他一天到晚除了睡觉的时间,其余的时间内,他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跪着的,一天跪四五个时辰,他的膝盖都跪出了一层厚厚的茧,而且跪着伺候一个只比他大一岁的人的滋味让他觉得很是屈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不过好在小少爷苏牧云待阿勋极好,在吃穿用度上没有少了阿勋,在家中的长工每天都吃的是萝卜青菜的情况下,阿勋他身为小少爷苏牧云的书童却是每天都有肉吃,他被养得白白胖胖的,他原本苍白瘦削的脸变得红润了不少,四肢变得健壮有力起来,虽然一天到晚总是跪着,可他的个头还长高了不少。
不仅如此,小少爷苏牧云还教阿勋识字,教他作诗,原本阿勋只在幼年的时候在学堂读过一年书,只认得几百个常用字,现在经过小少爷苏牧云的调教,阿勋不仅能够认得三千常用字词,还认得很多日常生活中不常用的诘屈聱牙的生僻字词,他还能够写出对仗工整的五言诗七言诗呢!
所以坦白来说,阿勋在小少爷苏牧云身边伺候的日子也还算是过得舒坦。
只可惜好景不长,阿勋在小少爷苏牧云身边战战兢兢的伺候了五年,已经年满二十岁了,弱冠年岁之时,小少爷苏牧云某一日喝醉了酒,在自己的卧房里,他见跪在地上的伺候他的阿勋生得眉清目秀的,便一时之间淫心大起,他性侵了阿勋
“不要啊,主人,饶了我、饶了奴隶吧~”
阿勋感到很是惶恐,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呢,而且他身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实在是有辱斯文,虽然他也不是什么清高的读书人,仅仅是一个地主家供人驱使的奴才罢了。
“主人……我、我只是你的书童,不是什么兔儿爷,你想要干这种事,找别人去吧……”
阿勋被小少爷苏牧云强压在身下的白色鹅毛毯铺就而成的柔软的床榻上,他如同一个被恶霸看上的民女一般,他胡乱的蹬着双腿,无助的挣扎着反抗着。
阿勋想要挣脱欺身而上的小少爷苏牧云,可阿勋虽然经过了五年的时间,个头长高了不少,但论力气,他哪里是小少爷苏牧云的对手,须臾之间,他身上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布条,他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亵裤,而他的上半身完全的赤裸,乳尖那两颗粉嫩的乳首看起来色泽诱人。
“啊哈~~不要~~”小少爷苏牧云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大力的拉扯了一下阿勋右胸乳尖那颗红樱,惹得阿勋的唇齿之间忍不住泄出一声勾人的呻吟声,他的脸颊也浮上了一丝绯色的嫣红,面颊仿若五月盛开的桃花。
“呐,阿勋,你嘴里泄出来的呻吟声可真好听,宛如琴瑟古筝发出的声音一般婉转动人,不过琴瑟古筝可发不出你唇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