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握在腰上,能感觉那截劲瘦的腰肢颤了颤,腹部暴起的青筋犹如大树根部,在掌心里微弱的跳动。
一声喘息毫无预兆的溢出唇缝,闷闷哑哑,被撞的支离破碎,如同细细绵绵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听在人心里躁动的慌。
“我就那么比不上别人吗?”祁阔笑了笑,扬手扇在周迟臀瓣上,动作很轻,不带多少训诫意味,像是轻佻的羞辱,继续道:“你这不是,挺爽的?”
同样都是十八岁的男孩,纵然周迟心计再深,骨子里也免不了有点气盛,在祁阔那句堪称羞辱的话说完后,他也针锋相对的、慢条斯理的回了过去。
“实话来讲,很差劲。”
有比较才有体验评价,祁阔的脸色瞬间黑沉。
周迟的眼神冰凌一样又冷又利,傲慢异常,直往人心肺里扎,偏那眼尾一抹刺眼的血红,配上这双锋利狭长的黑漆漆的眼,说不出的秾艳,只朝他这里轻飘飘一扫,他浑身都烫了起来。
在那两瓣唇张开,还要吐出什么刻薄的话时。
他猛地伸手捂住那两瓣被吻的水红的唇瓣,再不想听见任何一句伤心的话。
按下按钮,车里小灯徒然熄灭。
夜间的风不停的在窗外呼啸,小灯一灭,这辆惹眼的跑车也仿佛消匿在了浓黑的环境里,树叶簌簌而动,被风甩在车窗上,那声音仿佛有人在知道他们在做那档子事儿,过来拍窗户了,听得人心惊胆战。
车身晃动的相当剧烈。
砰砰砰的肉/体拍打声,沉闷有力,两人都说不出一句话,在郊外犹如野兽交媾般,什么也顾不上了。
祁阔捂在周迟嘴巴上,感受着温热的呼吸扑在指缝里,一口利齿张开,又狠狠咬在他指间,霎那间的痛意涌上,掌心湿漉漉的向下淌着什么液体。
剧烈的疼痛中,祁阔的两指用力撬开了他的牙关,径直探了进去,搅动着湿热柔软的舌头,口水混着血液,腥得周迟紧紧皱起了眉,那两根手指却不依不饶,还想继续往里捅。
“周迟,再说一次爱我,我可以原谅你。”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抱着一丝飘渺的幻想,腹下用力挺进周迟身体最深处,在那处湿热紧致里忍的额角暴起青筋,齿关紧咬,而后拔出了一点。
须臾,才听见一丝虚弱的喘息,周迟的声音如浸泡在寒冬腊月的冰水里一样凉。
“别来我面前碍事,很难吗。”
祁阔沉默,伸出手掐在他的脖颈上,慢慢收力,手里的脉搏跳动的很强劲,震的手心发痒。
后来不知怎么,又卸下了所有力气。
“我有时候真想掐死你...”他突然开口,平平静静的:“可是总是舍不得。”
车身又开始晃动起来。
一只腕表搭在座椅上,晃晃荡荡,终于不堪其重落在了脚边。
被祁阔捡起来,动作缓慢的扣在了周迟身下的东西上,圈口拉紧。
“这是嫖资。”他冷冷嗤笑:“是不是我带够了钱,就能包了你啊。”
恰好这时旁边驶过一辆车,车前灯一晃而过,祁阔的眼睛直勾勾锁在周迟脸上。
那张脸微微潮红,在半明半暗之下辨不清什么神情,周迟挑挑眉毛,不咸不淡开口:“那你可以试试。”
......
最近忙考试,几天没来公司里,周迟再次出现在门口,还引来了不小的躁动。
他穿着黑色羽绒服,带着格子围巾,一双眼睛黑冷如泉水,额前发丝随着冷风飘动,礼貌的向同事点头示意。
任谁都知道他的背景不一般,职位已经不再是那种一抓一大把的实习生了,现如今看来,却一点儿都没有关系户的嚣张跋扈感,依旧一副认真严谨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