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大宝捂住下体痛苦跪在地上。

辛月影一阵风似的轻灵灵的跑出来:“霍齐!给我揍他!”

“来了!”霍齐从东厢挽着袖子冲出来,朝着小厅奔去。

里面很快传来辛大宝的呼救声:“救命啊!别打了!救!命!啊!”

屋子里传来辛大宝惨叫的声音,辛月影站在院子里叉腰乖张大笑:

“哈哈!辛大宝!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识相的,在这老老实实的干活儿,你或许还能多活几日,倘若再多言半字,一刀抹你脖子!”

辛大宝被霍齐揍得不轻,捂着脑袋在地上抽搐,嘴里淌着血沫:“我错了,我干活,别杀我,求你们.......”

“再说话就割你舌头!”辛月影指着他恐吓。

霍齐把辛大宝拎起来,用绳子把辛大宝捆在小厅里的木柱上,扭头回了东屋。

在这期间,沈清起甚至提不起兴趣去看一眼。

他专注的埋首编织着胡床。

辛月影走到他面前,轻声道:“别弄了,去睡觉。”

“做完这个就睡。”

辛月影:“我给你煮了药草,老马说今天开始你需要足浴,他给我写了张纸,塞进药草包里,我也是下午才看到的。”

沈清起:“不必了,麻烦。”

“我都煮好了!”她督促沈清起去屋子里,沈清起便将胡床放在腿上,双手去挽轮椅,辛月影快步过去,把他腿上的胡床放下:“别弄了。”

沈清起抿了抿唇,没有再坚持。

辛月影将熬好的药浴舀入木桶之中,才准备端着木桶去房里,沈清起已经挽着轮椅过来了:“就在此处吧。”

“那怎么行,这冷。”她指指窗户

“不必了。”沈清起把轮椅停在灶房,弯身挽裤管:“没这么金贵。”

“不行,这小灶挤,且还没重修呢,门窗掩不上,夜里山风阴冷,不能在这。”辛月影坚持。

沈清起看了一眼地上蓄满药水的足浴木桶,他抿了抿唇。

辛月影不太理解沈清起犯的什么倔:“快去,这会儿的水温正合适,待会儿就凉了。”

沈清起回头唤霍齐:“霍齐,帮我抬进厅里。”

“好嘞!”

咦?原来他是怕她抬不动这木桶吗?

沈清起挽着轮椅去了厅里,霍齐将沉甸甸的木桶放在地上,把周围的碎瓷踢到一边去,扭头出去了。

辛月影跟了进来,将门窗掩上,沈清起已经将裤管挽起,抱着双腿放在了药浴里。

辛月影紧走两步,拿着被子将他的双膝盖上,弯身给他掖好:“别着了风。”

她挽起袖子蹲在了沈清起的脚边,伸手要去触摸他的脚腕。

被沈清起弯身拦住了:“你做什么?”

“瘸马让我在你足浴的时候摁压穴位,纸上给我画了几处穴位。”

沈清起微微蹙眉:“不必。”

辛月影歪着头,望着沈清起:“你老说不必不必的,那治不治啊到底?既然治,就要谨遵医嘱。”

沈清起凝着眉,垂着眼,却什么都没说。

辛月影歪着头,去看他微微低垂的脸:“沈清起。”

“嗯?”他移目看着她,两个人的目光触碰在一起,他澄澈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她。

“你今儿怎么有点古里古怪的?”她问。

沈清起轻轻蹙眉:“哪有什么古怪。”

他不自然的直起身来,垂眼望着蹲在他脚边的辛月影,她两只小手丝毫不嫌弃的探入水里,撩动着水花在他的小腿上,卖力的摁动着他腿上的穴位。

被绑在木柱上的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