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你想救也就由着你救了,这是个男人!”
朱如心质问:“那就不管他了?由着他在这里等死吗?”
朱川洛:“闫景山都不认他了!轮得到你在这里照顾他吗?”
“爹,你真的变了。”孟如心抬眼,凝视着父亲:“从前你对我不是这样的。”
朱川洛:“就是从前太骄纵你了!我心疼你自幼失去母亲,对你百依百顺,把你骄纵成了这幅样子!”
朱如心:“骄纵我?若爹爹当真骄纵我,怎会由着那毒妇欺负我那么多年!若爹当真骄纵我,就应不再续弦,不与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当真骄纵我,你就不该每次都向着她,由着她欺负我!”
“我不续弦,当年行军打仗难不成带着你上路吗?!”
朱川洛气得瞪圆了眼:“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对外人宽宏大量善良悲悯,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一下你的母亲!
她打你,哪次不是因你犯错在先?那几年躲避追兵,她操持家业,上山挖野菜,朝不保夕!难不成还要她每天对你陪着笑脸哄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