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沈清起道。

她又问小石头:“小孩眼睛亮,你帮我看看,像么?”

小石头所有注意力都在闫景山光秃秃的下巴上:“我就是觉得他看上去很像老公公,王老公就没胡子。”

辛月影:“这人看着挺显年轻的,而且再说他才三十六岁,也不老啊,干什么老留着胡子啊,多显老啊,这胡子没了,瞧着又年轻了不少。”

沈清起摸摸自己下巴,他之前还打算蓄胡子来着,他看向辛月影:“怎么蓄须很难看么?”

辛月影:“不好看,胡子拉碴的。”

霍齐感觉有被冒犯到,瞪着辛月影:“你懂什么?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再者,他都三十六了,胡子一刮,出去让人看见他没胡子,都要笑他老有少心!不然就是要笑他是个老公公长不出胡子!”

辛月影嫌弃:“反正我觉得不好看,而且我再说一遍,三十六岁,不老。”

沈清起于她耳畔轻声道:“别跟他掰持这个,他听不懂,没事,我以后不留就是,随便别人笑我老有少心,只要你肯日日与我宽心......”

“去你的!”辛月影耳根一热,红着脸,垂着眼,抬手给了沈清起胸口一拳,嘴巴高高的咧起,嘴上说着:“讨厌,真讨厌!”

霍齐没眼看了,俩人这一准是提了宽心了。

他瞪辛月影一眼,气哼哼蹲在一边。

第222章 门帘子

瘸马针灸过后,谢阿生和闫景山双双坐起来了。

两个人被沉重的木料砸了脑袋,坐起来的时候表情都很迷茫。

他们并排而坐,同时张着嘴,两个人的眼睛里流露着呆滞而恍惚的神情。

尤其闫景山,反差极大,往日里那双犀利且敏锐的眼眸,此刻变得十分空洞且单纯。

而这,恰恰使得谢阿生与闫景山的眼睛更像了。

就连小石头都指着他们对辛月影道:“姑姑!他们俩真的好像!真不是父子吗?”

两个人的眼前同时天旋地转,他们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更想不起来先前经历了什么,二人脑袋一片空白。

闫景山听得父子二字,扭头望向谢阿生,神情呆滞:“爹?”

谢阿生伤得更重,耳朵剧烈的耳鸣,他很大声的问:“你在说什么?什么?”

闫景山凝目看着谢阿生,看着看着陡然想起来了,他摸爬起身,贼一样的朝着外面跑走了。

沈清起眯眼看着谢阿生,用着很轻的声音轻声道:“布泰耐?”

谢阿生没有反应。

他捂着耳朵,表情痛苦。

呵,恐怕要聋了呢,看来以后没人听他和月月的墙根儿了。

小石头走过去,轻声问:“舅舅,你没事吧?”

舅舅有事,表情很痛苦。

瘸马看着谢阿生的手下:“他伤的不轻,你们有钱治吗?我这药不便宜啊。”

当中一个开了口:“有钱,今天挣了钱。”

瘸马:“这点钱可不够啊,至少这个数。”

他摊开五指,掌心朝着他们,又反过来手背,给他们一共反反复复比划了两下。

大漠人:“什么意思?”

瘸马:“一副药,至少二十两银子。早晚两次,三天一副。”

几个大漠人在窃窃私语。

沈清起:“给他治吧,陆文道出钱。”

辛月影没太关心谢阿生这边,她陷入了思索之中。

看来漂亮姐姐当真用谢阿生当做平替而不自知。

如今闫景山胡子被刮了。

再不自知,也该意识到他们的相像之处!

意识到之后,漂亮姐姐这么聪明,